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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享受人生

《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作者:第三个宇宙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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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1 | 显示全部楼层
六、雨巧雨巧雨巧!!

    连续两天都在拼命的奔跑着,我真觉得我体力有点吃不消了。而且对于前景,我真的很不看好,如果不能尽快地解决问题,我不知道我下次还有没有有力气能够跑的掉。

    这个夜晚同样是个漫长的步行过程,再也没有古怪的深井人员突然出现给我引路了,在乡间的小路上只是没有方向的向着有亮光的地方慢慢的走着,人又累又饿。

    万辛的是,我贴身放着的一号卡和身份证,以及一叠钱还在身上,至于那两个信封,我在新乡就烧毁并用马桶冲掉了,李胜利说他很熟悉那张地图的方位,所以连信封中的地图都烧了。不过我的枪不见了,也许是在搬动我的时候发现了我带着枪,顺势就给我缴了。

    直到接近一个小镇的时候,终于路变成了公路,并有汽车经过。

    我们沿着没有走多久,一辆小轿车慢悠悠的从我们身边经过,开了几十米就停下来。然后一个男人就从车上下来,好像是喝了酒要在路边小便,还摇摇晃晃的。

    我看都没有看黑狗,就立即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快步的冲了上去。当冲到这辆车的时候,这个男人刚好尿完,正晃晃悠悠要去开车,而且车并没有熄火。

    这个醉酒的男人看到我冲过来,刚要警觉起来,已经被我劈头盖脸打倒在地,这个男人还想反抗,更壮的黑狗已经冲过来了,三拳两脚就把这个男人打得爬不起来。

    黑狗还恶狠狠的向他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还敢还手!”

    然后黑狗拉开车门上车,我则已经坐到另外一边,然后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李胜利说:“你们……太霸道了……怎么能这样……”我回答他:“这算什么啊,不就是抢辆汽车嘛!命都快没了,还怕抢辆车?”我觉得李胜利简直是大惊小怪,难道我都累成这样了,他觉得好受不成?抢辆车还大惊小怪的,必要的时候我杀两个人都不会眨眼睛。

    中国的大流氓多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客气的。

    在路上斗了几圈,总算弄清楚了东南西北,现在我们应该在河北和河南交界的地方,已经在河北境内,只要加速开车,一定会在早晨到达北京。走国道太慢,往北开了不久,就看到有高速公路的指示牌,我直接让黑狗向高速公路杀去。这种情况了,也根本没有什么国道和高速公路的区别了,怎么样快到北京就怎么样开。

    我现在只认准一口气,我到了北京,找到我干爹,他应该会给我一些保护的,大不了,我把我卡上的钱都给他,还可以让泰国的彪哥先借我个几百万。干爹在北京军区还认识不少人,只要把我放到比较牢靠的军区里面。深井和C大队至少不敢这么猖狂的对付我,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李胜利问我:“你自己对你的干爹都不太信任,你还敢去投靠他吗?”我回答他:“人都有短处,我干爹在国外有一大把黑钱都是我们合气会在洗,而且这两年这老鬼特别缺钱周转,别看我只有几百万孝敬一下,但是我后面还有我生死兄弟彪哥能够提供资金给我,干爹不会不想着我这个摇钱树的。”

    车顺利地通过了收费站,这些收费站的人只管收钱,根本懒得打量你,如果他们仔细观察一下,自然会觉得我们挺可惜,全身都脏兮兮的。于是,我们的车向北京疾驰而去。

    终于在天微微发白的时候,进入了北京界。

    我没有直接进市区,而是从高速上下来,把这辆抢来的车丢了,然后趁着天还不是太亮的时候,找到一家洗浴中心,在里面很快把自己洗干净了,又出高价找洗浴中心的人买了几件衣服,都是钱好使,尽管穿着不是很合身,不过总比灰头土脸的好多了吧。

    出来天已经亮的差不多了,买了点吃点飞快的把自己塞饱,开始找到北京去的汽车。这个北京的周边的小镇子和南海周边的小镇差不多,一大早就大街上忙忙碌碌的,好像都是赶早尽快进城里去。我和黑狗问了好几辆黑车一样的小轿车和出租车他们是否到北京市里去,但是这些人看我们是外地人,又没有行李,都不愿意带我们去,尽管他们有的说1000元到北京这种天价我都答应了,反而他们越发的不愿意搭我们。我知道不能和这些人耗下去,只好到处打听到北京的公共汽车。所辛的是,尽管很多人警觉地看着我,还是告诉了我们很容易到北京的方法,在大路边等巴士,招手就停,基本都是到北京的。

    在乱哄哄的早上的公路边等了一会,一辆车前面的窗里面挂着大大的六里桥的牌子的巴士就晃了过来,李胜利告诉我这是到北京市区的。于是我和黑狗招招手,果然这辆车听话的停在我们跟前,我们上车,挤在后面破破烂烂的都是开口笑的座位上。

    一个小伙子大大咧咧的找我们买了票,就不再搭理我们。

    我也困意袭来,这辆车摇窝一样让我这个疲倦的人特别的想睡觉,黑狗也是头一颤一颤的,但是我还是克制着自己不要睡着。这辆车走走停停的,应该是上来下去不少人。突然又剧烈的颠簸起来,把我也震清醒了一些,一车人都在骂骂咧咧的开着点开车。我这一激灵,不禁看着窗外,说出声音来问李胜利:“这是哪里啊?”李胜利马上说:“别这样说话。应该快到了吧。”

    我知道我说出声音来了,马上把嘴闭住,再不张嘴。

    突然有只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一惊,马上回头一看,一个中年人正笑咪咪的看着我:“你是福建人啊?”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听出来我是福建人的,就是刚才我说了一句话。我故意把嗓子憋成普通话,说:“不是。”正要转头不搭理后面的人,李胜利说:“你和他聊两句,这个人是深井,而且是我以前公司的老板,叫吴建民。”我马上反应起来:“*,深井到底还是跟着我来了!”于是我听李胜利的,还是和这个中年人搭了一句:“你怎么说我是福建人呢?”

    这个叫吴建民的说:“我就是福建人啊。来北京做了多年的生意,家乡话当然听的明白啊。哪怕就一句。”

    我说:“你说话的口音的确是福建人。”

    这个吴建民似乎觉我我和他说话,而兴奋了起来:“老兄,你应该就是南海人呢。我对南海很熟悉的。”

    我心里骂道,深井还真会找人,专门找了一个福建人来和我搭关系,还想不引起注意,结果他们可能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李胜利认识,百密必有一疏,这帮深井的人知道我已经知道这个人叫吴建民的身份,还不气死。李胜利也在我脑中说:“没有想到回到北京有这样的巧合。不知道能不能碰到雨巧。”我回答他:“得,又开始说雨巧了,省省吧。”

    我既然知道这个中年人就是吴建民,干脆就实话实说逗逗他:“老兄真厉害啊,我的确是南海人。”

    吴建民很激动地说:“老乡啊!你来北京做什么啊?”

    我骂道,这么快就想套我点话,于是回答他:“投奔亲戚的,找点事情做。”

    吴建民说:“老乡,你会做什么啊。”

    我说:“也就能当个保安,开个卡车,送个快递混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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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1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建民说:“嘿,我朋友那里这里最近刚好缺个拉石头的司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啊。”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谢了老哥,不麻烦你,我先在北京找到我亲戚再说。”

    吴建民说:“看你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北京,找不到你亲戚,岂不是很麻烦啊。”

    我说:“找的到的。地址电话都有。”

    吴建民哦了一声,还是笑嘻嘻的说:“没事,相识就是缘分,福建老乡嘛,有什么能帮到忙得尽管说!”然后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估计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你在北京找不到工作,记得给我个电话,温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们那里都是福建老乡,你肯定会习惯。”

    我把名片接过来,上面赫然写着吴建民的新名字吴民建。我几乎把饭都要喷出来,于是呵呵笑了两声说:“哎呀,我们还是本家呢!”

    吴建民哦了一声,说:“怎么称呼啊。”

    我说:“我叫吴贱人,贱也是你这个建,人是仁义的仁。”

    这个吴建民的脸皮还是看着有点发红,不过他这个人应该脸皮相当的厚,一下子就隐去了红色,还是呵呵的笑着:“没有想到,又是老乡又是本家啊!!”

    我也呵呵笑着,拍了拍黑狗:“建民,别睡了,认识一下。”

    黑狗傻乎乎的转过脸来,我指着黑狗说:“这是我表弟,叫吴建民。别的还好,就是狗头狗脑的,小名叫黑狗,干活也是一把好手。”

    吴建民的脸又红了一下,只好呵呵的笑了几声,和黑狗也打了个招呼。

    黑狗从来都是我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于是说:“你叫我吴建民黑狗就好了。呵呵呵。”黑狗哪知道这些,这都是他无意说的。

    不过,这个真正的吴建民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本来还要说,吴建民却说:“哎,前面我要下来,记得找不到事做给我打电话啊。”然后忙不迭的站起来,叫车停下,冲我们干笑了一下,就下车了。

    李胜利说:“我真是服了你……”我哈哈一笑。

    车又颠了接近一个小时,也再没有人找我们说话,车也慢慢的进入了北京市区,开得也规矩多了,没多久就到了终点六里桥。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我这样的外地人,吵吵嚷嚷的,和个大集市差不多。

    我找了个小卖部,看了看时间是9点多,于是用小卖部的电话给我干爹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还是李秘书,我听到是李秘书,而且他似乎就在办公室,才说:“李秘书,我是赵成,麻烦转一下X部长。”

    李秘书立即说:“你等一下!”

    然后电话就被转出了,嘟嘟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赵成?”

    我干爹的声音。

    我立即说:“干爹。是我。”

    干爹说:“现在在哪里?”

    我说:“北京,大概是六里桥。”

    干爹说:“别说了,今天晚上10点你直接到我家来。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呆着。”

    我说:“好,干爹……”

    干爹抢了一句说:“先挂了。”

    然后咔一下挂断了电话。

    *,我根本自己没有到过他家,每次都是司机接送,连地名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干爹的这个态度,我也不敢再打一个电话过去问他家庭地址。

    李胜利说:“你大概记得是在北京的哪个方位吗?”我回答:“东城区。”李胜利说:“离故宫近吗?”我说:“很近吧,坐车3-5分钟就能到。”李胜利说:“那大概位置我知道了。你边走边回忆。”

    我叫黑狗给我叫了辆的士,直接坐的士到了北京我记忆最深最顺口的饭店建国饭店。

    终于抓到机会把所有的衣服都换掉,并好好的吃了一顿中餐和晚餐,7点多我就和黑狗动身去找我干爹的家了。我不是很担心我找不到,大不了给李秘书打个电话再问一次,但是我还是宁肯自己找到不要打电话,因为我本来就一身倒霉气,还不知趣的傻乎乎的问干爹住在哪里,那就实在是惹人讨厌了。

    我们打车绕着故宫的东边走了两圈,终于看到了一个酒吧是我来过的地方,我从这里下了车,开始在李胜利的帮助下,按照记忆找。有李胜利帮我还真是有如神助,绕过了几条街后,我觉得我大概已经找到了,就在前面不远,我只需要走过去确认一下,然后等到接近10点的时候去敲门,那我就应该安全了。

    果然就是这里,这里是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门,旁边有个车库的入口。但是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九点,我干爹既然叫我十点来,我最好不要这么早就进去。而且,现在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深井的人在盯着我。

    我在附近转了两圈,卖了一包烟抽了几根,李胜利就开始叫我往一些小胡同里面钻,我先开始也就听他的,反正他这里他比较熟悉嘛,但是钻来钻去,我觉得李胜利好像再找什么东西,我问他:“小子,找什么呢?这里都是垃圾了。”

    李胜利没有回答我,还是让我在几条胡同里绕来绕去。

    然后在一个胡同的拐角处,李胜利突然在我脑中大喊一声:“停下!”

    我和黑狗站住,估计黑狗也是莫名其妙的。我问李胜利:“你干什么!”李胜利没有理我,我的目光也往前一递,在胡同拐角的旁边,有一个黑影畏畏缩缩在打量着我们。是一个人,而且应该是一个乞丐。

    我的大脑里面就充满了李胜利如同雷鸣一样的喊声:“雨巧雨巧雨巧雨巧……”

    我感到撕裂心脏一样的难受,以至于我根本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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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七、请照顾她..

     我很痛苦的把头抱住,在心里咒骂着:“你疯了,住嘴!”李胜利还是用巨大的声音对我说:“请你过去雨巧的身边,我求你!”我回答他:“什么雨巧,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还有正事要办!”李胜利就不断的在我脑中呼喊着:“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这种声音居然让我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无奈。

    我只好靠近这个乞丐,黑狗亦步亦随,我摆了摆手阻止了他跟着我,我自己走上前去,牢牢地盯着这个小乞丐。这个乞丐也直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睛里居然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我每靠近一步,李胜利都会强烈的在我脑中呼喊着这个雨巧的名字。

    雨巧是李胜利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的名字,就算提过可能也是一句话带过,所以我也记不到了。

    我蹲下身来,平视着这个乞丐。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眼睛大大的女孩子,尽管脸上布满了污迹,但是丝毫不能掩饰她的漂亮和可爱,而且根本不像我接触过的南海的乞丐那样眼光混浊,呆呆傻傻。

    这个女孩子就这样看着我,注视着我的眼神,一点都没有躲避的意思。李胜利就在我脑中喊着“雨巧,雨巧,雨巧。”可能,这个女孩子真的就是雨巧吧。我不耐烦地向脑中喊去:“哭什么哭!!”奇怪,是我感觉到李胜利在哭吗?我从来都感觉不到他的感情的,但是这次居然感觉到他在哭。也许是因为古怪的声调高低吧。

    李胜利说:“我很想抱抱她,告诉她我就是李胜利。”我回答他:“但我不是李胜利,我不可能抱她,我抱她你感觉也会和我一样吧。但是不会这么做。”李胜利没有说话,但是居然能够觉得我脑中传来一阵阵的如同高空坠落一样的收紧的感觉,并伴随着李胜利低低的奇怪的嘶嘶声。他应该是很痛苦吧。

    也许李胜利这个时候的感觉是,最近的距离但是又感觉如此遥远吧。可能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你就在我的眼前,但是却不能告诉你我爱你。

    我盯着这个叫雨巧的乞丐,一直没有说话,而雨巧也没有躲避我的目光,还是充满光芒的看着我的眼睛。我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于是说:“你认识我吗?”雨巧回答:“不认识。但是,你看上去好熟悉。”我说:“我象谁吗?”雨巧说:“你谁都不像,但是你的眼睛里有我很熟悉的感觉。”我说:“你不怕我吗?”雨巧说:“怕。”我把眼睛一瞪:“那你看我干什么?”

    雨巧有点害怕的缩回脖子,但是还是向我不断的打量着,好像在寻找我脸上的金子一样。

    李胜利说:“求求你,告诉他你认识李胜利。”我回答:“为什么!让她缠着我吗?”李胜利又发出了低低的嘶嘶的声音,然后说:“求求你,求求你。”

    我没有理他,对雨巧说:“可能以后我们会见面的。”然后我站起来,转身就走,我不可能为了一个李胜利说的乞丐一样的女人,让我无法和我干爹见面,甚至成为我的一个包袱。李胜利在我脑中吼着:“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

    可惜,李胜利还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想做什么他根本无法阻止。于是我克制住李胜利在我脑中不断的呼喊,快步的离开这个乞丐。

    走了没有几步,突然听见那个乞丐尖叫一声:“你是我老公吗?黎明哥!!”

    我正想头也不回的回答她不是,李胜利就开始尖锐的嘶叫了起来,只有嘶嘶嘶嘶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语调,而我也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反常,好像从某一个地方开始突然不属于我了,然后快速的向全身蔓延着,以至于我的舌头突然不受我的控制,而说不出话来。

    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不能控制我的身体了,我的意识驱动不了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李胜利取代了我的身体?我现在能够感觉到我身体上的一切,但是我却不能驱动,我只是被动的感觉着我身体的一切。这就是李胜利的感觉吗?现在我和他调换了??

    我知道我站住了,然后转过身来,眼泪飞速的流下来,但是表情非常的僵硬,身体也是如同机器人一般往前挪动着,然后我说:“是的,我是你老公。雨巧。”然后颤颤微微的向前冲了两步,跪倒在雨巧的面前,摇晃了一下,头向下摔在雨巧的怀中。

    雨巧揉着我的头,把我的头扶起来,看着我。也是两行眼泪如同清澈的泉水一样挂在她的脸上:“真的是你。但是你又不是你。你怎么了,老公。”我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李胜利在说:“我的身体不知道是否还存在,但是我的意识在这个身体里。雨巧,你明白吗?”雨巧把我的脸抱起来,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她的眼泪洗刷着我的脸:“老公,老公。”我缓缓地把手也伸出来,明显的还不是太灵便,然后笨拙的伸出一个手指弯曲着,擦雨巧脸上的泪痕。

    黑狗这个时候靠了过来,可能他也觉得我行为反常,把我扶了一下,问:“成哥,你还好吧。”我尽管很想说黑狗你把我扶起来,但是我却说:“黑狗,不用管我。现在,我宁肯死也要保护好这个女孩子,你也一定要做到。”黑狗喃喃的说:“是,成哥。我记住了。”我骂道:“王八蛋,不是我说的。”李胜利居然在大脑里面回答我:“成哥,对不起。但是请你保护这个女孩子好吗?”我骂道:“凭什么!!!”李胜利说:“我不知道我能够控制你的身体多久,但是如果你把我当成你的朋友,请你保护她,照顾她。”我骂道:“行了行了,我答应你,你把我身体还给我。”李胜利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还给你。”

    于是“我”对雨巧说:“雨巧,和我在一起,不要离开我。”雨巧说:“我死也不会再离开你的。”“我”说:“那你一定不要离开成哥。”

    我大骂道:“把我身体还过来!”然后,居然慢慢的,我的身体又恢复了直觉,从全身各从那种控制感又回到一个点上,然后我就又能控制我的身体了。

    我打了一个机灵,甩开了雨巧的怀抱,黑狗也正毕恭毕敬的站在我身边,然后我莫名其妙的东转西转,好像在找我丢掉的东西一样。我大声地在脑中骂李胜利:“王八蛋!刚才很过瘾吧。”李胜利说:“谢谢你,不过我好像被发现了,可能我不得不离开你,但是请你不要告诉雨巧,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这个求求你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以至于消失了。我在脑中骂道:“李胜利,你出来!!你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李胜利消失了,他已经不存在于我的脑中了。

    我把我脑袋拍了拍,又在脑中喊了几次,直到我也确信李胜利的确不在我脑中了。

    而我再看雨巧的时候,她已经不敢再看我的眼睛了。蜷缩到一角,只是偶然用眼睛瞟着我。

    我晃了晃头,对黑狗说:“走!”然后就径直的要离去,黑狗说:“成哥,刚才你说要保护这个人。”我骂了一句:“刚才我说的都是在放屁!!走!!”黑狗说:“哦……哦……成哥……那走吧……”

    我走出几步,突然又想到李胜利,这个人难道真的又回到那个如同地狱一样黑暗和恐怖的地方去了,那他还会回来吗?还是会死去?这个雨巧是他的老婆?怎么能够在这里?刚才李胜利控制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什么感情?如此的震撼、激烈、无奈、激动、悲伤、痛苦。

    我放慢了脚步,李胜利最后说的几句话“如果你把我当成你的朋友,请你保护她,照顾她。”却怎么也挥不掉。*,我赵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李胜利只是我的一个幻象而已,我为什么要听他的!!王八蛋,这个害死人的李胜利,下次你来我一定要骂死你!!!

    于是我把身一转,看着呆呆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叫雨巧的乞丐,说:“跟着我们。丢了我可不管。”黑狗也连声的说:“我看着我看着。”这个雨巧就颤颤巍巍的向我走了过来,黑狗跑过去一步,说:“快点,跟着我,别丢了。”

    于是,我独自在前面走着,黑狗则拉着这个叫雨巧的乞丐跟着我。又向我干爹的家走去。

    我一路走来,终于确定李胜利的确已经不在我大脑中了,我突然有一阵失落,这个古怪的人尽管在共享我的身体,但是一直是我的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和伙伴。他走了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而且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他是否还存在。所以,我觉得这让我比一个亲人直接去世了更加难过。

    他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他说他被发现了,被什么发现了?刚才他如此激动,以至于控制了我的身体,是这样才让他被发现了吗?越想这些越觉得弄不清楚,甚至觉得李胜利这个人的存在是否真的只是我的幻想。但是,李胜利留给我的那种古怪的感情是什么?五味杂陈酸甜苦辣,我根本无法说清楚那感觉是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过。

    我回头打量了几次那个雨巧,但是她都很害怕似的躲避了我的目光,缩在黑狗的后面。是这个叫雨巧的女人让李胜利如此吗?;李胜利和这个女人是夫妻的关系,但是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今天这个境地?这一切的疑问太多了,我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多问问李胜利逃亡生涯中是否还有伙伴和爱人。

    爱人……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涌起一种疑惑,李胜利留给我的感情是爱情的感觉?而且是一种撕裂人灵魂的爱情的感觉?我活了这么大,只爱过我母亲一个女人,在我母亲离开我去世的时候,这种感觉的确出现了一部分。而且任何和女人的亲热的欢爱,我都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从15岁开始我就相信这个世界只有靠自己的拳头来说话,你必须变得比别人都狠,才能得到别人的尊敬。爱情,我从来都不相信,所有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爱我都只是讨我的欢心而已,除了我母亲,其他女人对我来说,都只是玩物而已!我不可能爱上谁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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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了一下新买的手表,十点差一刻了。差不多该过去了。

    这个雨巧看着脏兮兮的,完全一副乞丐样,我把她带去是否不是很好,但是既然我知道不是很好,我为什么还要带着她?唉,管他的,大不了挨干爹白眼就是了。

    我默默地抽了两根烟,很准时地在十点按响了干爹家的门铃。很快,一个男人拉开了门上面的小窗户,向我们打量了一下。我点了点头向他示意。他问我:“您叫什么?”我说:“赵成。”那男人噢了一声,把门迅速的打开了。我们三个鱼贯而入。

    这是一个挺大的四合院,三栋平房和一栋二层的房子将这个四合院围了起来。

    走了没两步,一个中年女人从一个平房的门里出来,对我招呼:“你们先来这里,你干爹现在有电话。”我认识这个女人是这里的大管家王姐,于是很顺从的跟着她走。

    王姐看到雨巧,咦了一声。我赶紧说:“一个朋友托付我的,不好意思啊。”王姐说:“她这样不行的,跟我来先洗个澡吧。你们先进屋坐一会。”雨巧似乎很不愿意离开我,我冲她呲了一下牙:“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这样雨巧才被王姐带去了。

    我正坐立不安的时候,王姐才过来,说:“我还以为是个小子呢。结果是个女孩子。还挺聪明的,什么都会。你们先跟我来,房间给你们安排了。”我喏喏连声,起身和黑狗跟着王姐就走。

    进了那两层小楼,王姐带我们下了地下室,把一个房间打开:“你们三个住这里。那女孩子可以最里面隔间的小床上。她叫雨巧是吗?”我连声答应着:“是,是叫雨巧。”王姐说:“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女孩,不过好像受过不少罪,有点怕人,你们要照顾别人一点。”我点点头。王姐说:“等会叫你们。”

    我第一次来我干爹家,也是王姐接待的,当时住的是一层的大客房,现在可能情况不同了,改住地下室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是个半地下室,最上面有一排小窗户能看到外面,有一个很小的客厅放了一个茶几和两个老旧的沙发,里面则是一个卧室,摆了两张席梦思床。再里面有一个刚好摆下一个柜子和行军床的小隔间。我看了看,然后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寄人篱下啊!!”黑狗还是傻呵呵的笑了两下:“成哥,还挺好还挺好。”我白了他一眼。

    又过了一会,王姐一路小跑过来了,说:“X部长叫你自己上楼去。”

    我赶忙应了一声,赶快起身跟着王姐出去了。

    我把门推开,我干爹正一脸严肃地抽着烟,他看我来了,示意我坐下,我紧张的坐在沙发上。

    我干爹往侧面的躺椅上一坐,又猛抽了几口烟,说:“赵成啊。你知道谁要抓你吗?”

    我赶紧说:“就是不知道啊。”

    干爹把烟掐熄在烟缸中:“居然是总C的几个部门。”

    我问:“我怎么会惹到他们。”

    干爹说:“我也觉得奇怪,你觉得他们的矛头真的只是针对你吗?”

    我说:“我只是在南海弄些小生意,除了帮忙照顾点干爹您的生意以外。”

    干爹说:“呵呵,你要知道,我本来不愿意让你来我这里的。”

    我说:“哎呀,干爹……”

    干爹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那点钱也管不了什么用。现在是中南海里面主动有人说可以保你。你最近到底干了些什么?知道了些什么?你这个动静闹的可不小啊。”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干啊。干爹,我就是一粗人,我能知道什么啊。”

    干爹说:“你就没有胡说八道?”

    我一想我还真是胡说八道过,我对田书记说过第二通道,而且还说过我是第二通道下来的人。

    当时真的只是听李胜利说的,故意说出来吓唬人的。

    我只好说:“干爹,我知道我也瞒不住您,我就和南海的田书记说过第二通道……”

    干爹立即接过我的话头:“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就问田书记你知道第二通道吗?田书记说他不知道,我就说我就是从第二通道下来的人。”

    干爹说:“你就说了这么多??”

    我说:“我就说了这么多,再多一个字我不得好死。”

    干爹点了点头,说:“赵成啊,这个事情好像不是这么简单的,现在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该保你还是该不保你,不过也罢,你既来之则安之,先在我这里住两天。”

    我说:“干爹,真的是给你添麻烦了。”

    干爹笑了笑:“是福是祸都躲不过啊!……你还带了两个人来?”

    我赶紧说:“一个是跟了我5年的得力手下,您见过的,叫黑狗。还有一个,嗯,还有一个是我一个生死兄弟托付我照顾的小姑娘,挺可怜的,叫雨巧。”

    干爹说:“你还真是够义气啊,自己都顾不过来,还照顾别人,不是害别人嘛。”

    我说:“干爹,我这人没别的,就是讲义气,答应别人的总要做到嘛。”

    干爹哼了一声,说:“小鬼,又是故意激将我。你去休息吧,王姐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吃饭的。”

    我说:“那我走了。”

    干爹说:“走吧,走吧。这两天你和你的人不准到外面去。”

    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我一进屋,就看到黑狗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到我还挺不自在的起身,扭扭捏捏的:“成哥,你回来了。那个雨巧在里面。”我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让后就大步走进卧室。

    一个扎着个马尾辫的苗条的女子看我进来也吓得一跳,一下子钻进那个隔间。

    这是雨巧吗?变化这么大,我简直不能和刚才那个叫花子样的雨巧联想到一起。我在床上一坐,把电视机打开。说:“好了好了,你出来吧。我在这里呢,你总得出来说话吧。”这个雨巧才慢慢悠悠的从房间里面出来,坐在离我床这边很远的一个椅子上。

    雨巧真的很漂亮,我的眼神都有些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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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3 | 显示全部楼层
八、我也是一个脆弱的男人

    雨巧穿着一条很旧的牛仔裤,显得双腿非常的修长,穿了一双褐色的女式皮鞋;上衣则是一件女式的很普通的长袖外套,带着细小的印花。雨巧的头发应该是仔细的清洗过,尽管扎在后面,前额仍然一丝一缕的垂下了不少直到嘴角的头发。

    雨巧的五官非常的精致,一双闪动着的会说话的大眼睛,微微有点翘起的鼻头和高挺的鼻梁。可能是刚洗完澡,又被我吓了一下子的原因,雨巧显得脸色略有红润。而且,雨巧非常的白,所以那红色衬着她的脸显得异常的好看。

    不过雨巧脸上还是有几条比较明显的伤痕,但是却给人一种怜爱的感觉。根本没有给雨巧的漂亮造成什么负面的影响。

    雨巧躲着我的目光不敢和我接触,但是自己看着别处的时候,目光又显得特别的坚定和坚强。她似乎就是在一个女强人和小女生之间的那种女性,既有自己的独立精神,又有着天真浪漫的情怀。

    雨巧在椅子上坐下,习惯的把双腿收起来踩在凳子上,把头倚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这可能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吧。然后雨巧盯着房间的一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流露出坚强的神色。

    黑狗这个时候,也走进来坐在我的旁边,看得出这小子好像有点喜欢雨巧,因为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扭扭捏捏的。

    这样沉默了一会,我首先打破了僵局,问道:“你叫雨巧?”

    雨巧也没有看我,目光还是直直的盯着一处不动,只是点了点头。

    我说:“我叫赵成,一般大家都叫我成哥。”

    雨巧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说:“你是李胜利的老婆?”

    雨巧把头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如此的明亮,让我都有点想回避她的目光。

    但是雨巧很快把眼神移开了,说了句:“你说的李胜利应该就是黎明哥。”

    雨巧的口音听起来很奇怪,有些南方口音,但是普通话的成分居多,让我不好判断她是哪里人,不过雨巧的嗓音听起来甜甜的很清脆,却又有一丝的忧郁。

    我说:“应该是一个人。”

    雨巧又把头转过来看着我:“你认识他吗?”

    我说:“认识,当然认识,他的事我很清楚。”

    雨巧居然甜甜的笑了一下,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但是马上又陷入了沉思。

    这样挤牙膏似的对话也不是个事,我必须打破这个僵局,这个叫雨巧的女人身上有太多的值得我好奇的地方。

    我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雨巧头也没抬,低低的说:“不知道。”

    我说:“你想知道他在哪里吗?”

    雨巧还是头也没有太,低低的说:“想知道,但是你不会知道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难道不认为我和他是同一个人吗?”说这个话并不是我刻意的说的,而是我一直在潜意识里把李胜利当成我的人格分裂的产物,他可能就是我自己的某些遗忘的记忆。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效果,雨巧把头转过来,又开始牢牢地盯着我,说:“可能是,但是,他现在不在。”

    我说:“所以你愿意跟着我?”

    雨巧说:“是的,我不知道黎明哥什么时候会回来,而且,他说了叫我跟着你。”

    我说:“他还在,只是他暂时不能和你说话。”

    雨巧眼睛眨了眨,却突然哽咽了两声,明亮的眼睛中就滚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她说:“我知道的,他会回来的。我会等着他回来。”

    雨巧一哭,我倒有点慌了神,见过不少女人大哭大闹的,但是没有想到雨巧的两滴眼泪却仿佛把我这个蚂蚁一下子淹没在大海中。

    我连忙说:“哎……别……李胜利会很快回来的。”

    雨巧说:“不会的,我知道的。”

    我哑然,这个女孩子决不是我想象的很单纯很简单,她对事物的判断比我更加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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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对话下去。

    这个时候,雨巧说:“成哥,你们介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黑狗倒回答的比我还快,愿意两个字已经脱口而出。

    我把电视关上,在这个不大的小屋里,这个曾经是一个乞丐的漂亮女孩子开始轻声地讲述一个凄美的童话般的爱情故事。而主角就是雨巧和李胜利。

    “……我和他分开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活下去,但是我记得他告诉我的,活下去,就能见到他。于是,我沿着河走了下去,并在一个小村落旁边呆了三四天。我觉得我快要死了,但是一想到他可能还在等着我,如果他到处找我,找不到我,他肯定会很伤心的。这样才让我鼓起勇气再活下去……而我知道他是北京来的,我就抱定了念头,我要到北京去。于是一路乞讨,大概用了半年多的时候,才终于来到了北京。

    北京这个城市里有他曾经的呼吸,我在这里觉得很踏实,尽管我还是很怕人,也经常被别人欺负,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在这里等下去,一定会等到他的。今天,很偶然,我居然有种感觉他来了,而且就在我的附近。结果,就碰见了你们。

    成哥,对不起,我并不想跟着你给你添麻烦,但是跟着你是唯一再见到他的机会。如果你不方便,我会离开的。”

    我有点颤抖着说:“你就这样自己乞讨了半年到了北京。”

    雨巧说:“是的,尽管很孤单,很害怕,但是想到他,我就有了勇气。”

    我惊讶这个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这个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孩子,唯一的寄托就是李胜利,而且能够忍受常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就这样一步步地寻找下去。我不知道我这个时候是同情她还是佩服她,我只是知道她和我曾经接触过的所有女孩子都不一样。

    我转身看了看黑狗,黑狗立即把脸侧了过来,不让我看到他的脸,也许,雨巧说的一些事情触动了他的某些伤心事,黑狗这个似乎没有眼泪的男人,分明是在哭涕。尽管我看不到黑狗的脸,但是我绝对知道黑狗在哭。

    雨巧一直盯着地面在讲话,中间只是偶而提起头打量一下我们的神态。而我则一直盯着她的脸,雨巧边说边好像回忆到当时的场面一样,时而甜蜜,时而痛苦,时而激动,时而沮丧,但是更多的时候,雨巧的声音是低沉和哽咽着的。

    我的心很乱,心情很糟糕。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对待她。

    雨巧也没有理我们任何人,还是继续的说着:“他说过,我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会在我的身边,但是现在我每次睁开眼睛,他都不在,但是,我不怪他。一年了,我每次睁开眼睛,都会觉得很痛苦,因为,他又不在。”

    然后,这个小女人低低的哭了,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也许,这是她这么久第一次和别人讲述她的故事,而因为李胜利曾经来过我这里,我曾经就是李胜利。所以,她讲给我听,可能是想让李胜利也能够听到吧。但是,我知道李胜利不在这里,他走了,他听不到这一切。

    这个晚上,我没有睡着,整个晚上都辗转反侧,无数次的抬起头注视着雨巧睡的那个隔间,仔细地听雨巧是否发出了什么声音,但是,夜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得如同雨巧不在这里。

    天刚有点蒙蒙亮的时候,我看见黑狗就爬起来,穿好衣服下床,在外面的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蹑手蹑脚的回来,把卧室的椅子轻轻的移动到雨巧的门口,在那里端正的坐着。并不时地向里面打量着。

    我突然有点怒火中烧!妈*,这个黑狗什么意思,是让雨巧一醒来就看到他吗?他以为他是谁?是李胜利吗?混蛋,要做这件事也不是他做,而是我做!!!

    一想到这,我又诧异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代替李胜利,雨巧爱的是李胜利而不是我。我这样做雨巧睁开眼看到我,就能爱上我了?这不可能!但是,我真的很想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我在脑海中怒骂着:“李胜利,你这个王八蛋,你回来啊,我把我身体借给你好不好!你到哪里去了?王八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就这样丢下你的女人跑了?你这个王八蛋!”

    没骂多久,我也嗖的一下坐起来,倒让黑狗大吃一惊,我没有理他,默默地自己穿好衣服,去洗手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也轻轻的走回来,坐在床边上,一言不发,黑狗则呆呆的看着我。我则有点不耐烦地看着他。

    黑狗看我表情不太对,只好站起来,把椅子轻轻的挪回原位,然后坐在另外一张床的床边上,我们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只是都静静的盯着隔间里面。我不知道如果听到里面有动静我是否会跳过去。男人有时候真是奇怪,我也对自己越发的奇怪,我怎么了?怎么和黑狗一样。难道,我也爱上了雨巧吗?

    我小时候父亲突然离家出走之后,我和母亲两人的生活非常的艰苦,很多时候,母亲都盯着空空的厨房流眼泪。我从那个时候,恨死了离开我们的父亲,也恨透了这个世界。没有人帮助我们,哪怕只是递过一个同情的眼神。在我记事开始,街外文化大革命尾期的打斗声就从来没有在我耳边消失过,直到我上了初中,我父亲还被同学嘲讽为汉奸,我是汉奸的儿子,他们说我的父亲是畏罪潜逃到台湾了。我一度真的怀疑我父亲是从南海抱着皮球游过台湾海峡投奔到台湾去了。

    我和别人打架,当混混,曾经被人扁的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只能蠕动着爬回自己临时的小屋去。这些苦我都记得,所以,雨巧的直言片语,却让我这个真正吃过苦,受过罪的人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伟大之处。她的生存环境比我恶劣十倍,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害怕所有的陌生人,直到出现了一个李胜利,才让她的心灵得到了慰藉,但是缺陷入到更痛苦的情感中。那种孤独和寂寞要比没有碰到李胜利之前更加浓烈十倍百倍。所以,我能理解雨巧为什么有如此坚强和坚定的眼神,却又有如此敏感脆弱的心。

    谁说我没有一颗脆弱的心呢?在我自己坚强的外表下,其实,我有着一颗如此脆弱的心。以前我从来不敢正视这一切,但是,我现在终于承认这一切。我,其实也是一个脆弱善良的男人。

    而我以前的故事,谁又会为我伤怀和落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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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4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徐司令驾到
     
    雨巧的房间传来轻微的起床的声音,黑狗嗖的一下站起来,我眼神冷冷的压住他。他看了看我,没有敢动,又慢慢的坐下来。

    雨巧起来了,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们这两个男人正坐在床上,有点吃惊的打量着我们。我心里有一阵跳动,刚想说话,黑狗已经先说了一句:“外面有洗手间,有洗漱用品。”

    我眉头皱了皱,也没有再说什么。

    雨巧怯怯的应了声,就挺迟疑的去了洗手间。

    在表达方面,我似乎比黑狗迟钝了一点,不知道我是碍于自己的面子还是什么,我已经不是南海的那个成哥了,何必还要这么矜持呢。

    雨巧回来了,可能她很久没有这样休息过,看着脸色比昨天精神多了。很细致的把自己的头发整齐的梳理了一下,看上去像个大学女生。

    我看着她有点发呆,雨巧回避了我的眼神,转到自己的隔间坐着去了。

    我对黑狗说:“陪我到院子里面走走。”黑狗打望了一下雨巧的房间,正要说话。我打断他:“让这个女孩子呆着,不会走掉的。”

    黑狗应了一声,起身和我一起出去了。

    干爹的院子里面已经有两个武警战士在扫地了,看到我们微微朝我们笑了一下。我们在院子角落的花坛坐下,我掏出烟递给黑狗一只,黑狗连忙说:“我不抽烟的成哥。”

    “哦。”我把烟收起来,自己把火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黑狗,你相信雨巧说的话吗?”

    “相信,她不像骗人的。”

    “你就这么确认?”

    “恩,我能确定。”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没有……”

    “得了,黑狗,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很奇怪。从昨天晚上碰到雨巧开始,你一定觉得我和这个雨巧有什么关系。”

    “我……成哥,我一向没什么脑子,没有想这么多。”

    “唉,黑狗,你跟了我这么久,我的确也没有什么想瞒你的。这个雨巧,我的确认识,她说的那个黎明,我也认识。”

    “是啊。”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认识他们的吗。”

    “我……”

    “黑狗,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雨巧?”

    黑狗一下子有点惊慌,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我小时候也乞讨过。我……”

    “好了,黑狗。今天的我已经不是南海的成哥,我们只是难兄难弟的关系,如果给你一个选择,让你带着雨巧和其他人会合,你愿意吗?”

    “成哥,我不会走的。雨巧也不会走的。”

    “呵呵,这个也不是长留之地,现在他们针对的矛头只是我,你没有必要和我一起担惊受怕的。”

    “成哥,你不要这么说。黑狗愿意和你同生共死!”

    我把黑狗的肩膀搭上,很真诚的看着他:“如果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要答应我,带着雨巧走。知道吗?我不是在命令你,是请求你。”

    “成哥……”黑狗似乎又有点激动,声调也哽咽了起来。

    我拍了拍他,把手拿回来,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然后,我们两个没有说话,都各自静静的想心事,直到看到王姐出来和我们打招呼:“你们两个起的这么早啊。马上吃早饭了。那女孩子还在睡吗?叫起来到这边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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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5 | 显示全部楼层
上次我来这里从来就没吃过早饭,晚上应酬到3-4点,一般都是中午才起来吃饭。

    我对黑狗说:“把雨巧叫上来吃饭吧。”黑狗应了一声,打量了我几眼,我冲他笑了笑,他才快步走进房间,去叫雨巧去了。

    早点并不是很复杂,也就是稀饭,咸菜,鸡蛋和面包这些。不过雨巧吃起来还是显得很急,尽管她有意的想克制自己不要这么急的吃饭,但是还是控制不住。我心头有点发酸,又想到了我小时候没有饭吃,碰上吃好的那么狼吞虎咽的样子。

    王姐倒很关心雨巧的说:“闺女,吃慢点,别噎着。”

    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喝了一碗稀饭,就呆呆的注视着雨巧吃饭,看得雨巧也不太好意思起来。她吃东西如果不是这么急,还是很优雅的,看得出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不错的素质,手上有一些伤痕,但是洗得很干净,手指细细长长的。如果不是我昨天看到她一付乞丐像,我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也曾经是乞丐。

    吃完饭,王姐说:“X部长应该一会会下来吃饭,你们要么先回房间等一下。”我应了声,招呼黑狗、雨巧离开。王姐说:“我待会叫战士给你们拿点书过去。”

    才到房间没有多久,一个战士就抱着一大堆书过来。我上去招呼了一下,黑狗把书接过去,那战士年纪不大,处事到显得很机灵,满脸堆着笑容:“我叫陈绍明,叫我小陈好了,我就住在一出去顶头的房间,王姐不在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找我就好了。我先走了。”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我翻了一下那些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用,但是没有我特别感兴趣的,我对历史传记和纪实文学比较感兴趣。黑狗我从来就没有看他看过书,自然也应该是不太感兴趣。

    不过雨巧呢?我叫了一声:“雨巧,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看的书。”雨巧低低的应了一声,从卧室出来,也翻了翻这些书,很快她的眼神就停在几本书上面,我眼神比较好,那几本书上都写着大大的英文,好像看不到汉字。但是雨巧把这几本书拿起来,像个学生一样把这几本书抱在怀里,说:“谢谢你,这些我能看一下吗?”

    我说:“能让我看看什么书吗?”

    雨巧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几本书递给我。

    我拿过来大概翻了一下,果然全部都是英文的,应该是英文的杂志和小说,还相当的新,似乎并没有人看这些。

    我还给雨巧说:“英文的,你看得懂?”

    雨巧把书接过来,还是抱在怀里:“能。”然后转身进里屋去了。

    我一肚子纳闷,我这个人英文是一窍不通,这个雨巧居然看全英文的书,难道她原本是外国人不成?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黑狗反正也不明白,只是在那里胡乱的翻动,半天也没有拿起一本。

    我走进卧室,轻轻在隔间外咳嗽了一声,叫:“雨巧。方便吗?”

    雨巧在里面有点惊讶的啊了一声,低低的说:“请,请进。”

    我站在门口,雨巧正把书摊在床上,一本书放在她的腿上,我问:“哎,不好意思,那几本书讲什么的?”

    雨巧看着我,居然笑了笑,露出一排很整体的牙齿,把腿上的书拿起来,把封面亮出来给我看,说:“这是英国的一本杂志,叫***********。是介绍英国的风土人情的。”

    雨巧流利的说了一串英文,我根本听不懂。

    我只好迷惑的哦了一声。

    雨巧把第一页翻开,放在膝盖上念道:“**#,*************。”

    我哎了一声,说:“我听不懂。”

    雨巧又把书合上,挺惊讶的看着我:“你听不懂吗?我以为大家都懂的。”

    我说:“我只懂中文。英文看不懂,也听不懂。”

    雨巧把头一低。喃喃的说:“我中文和英文都一样,好像天生就会的。”

    我问:“你对那些风景很熟悉吗?”

    雨巧还是若有所思地说:“嗯,有的好象很熟悉的。”

    我正还要问,就听到王姐推门进来,说:“赵成,你们都在吗?”

    黑狗答应着:“都在都在。”

    我也赶快走出去,说:“王姐,都在呢!”

    王姐笑眯眯的说:“X部长马上过来看你们。”然后转身出去了。

    没一会,X部长的脚步声就在门外响了起来,我赶快走到门口,没等X部长靠近,就把门拉开,和干爹迎了个满怀。

    干爹也不客气,径直进来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我赶忙陪过去在旁边坐下。

    干爹说:“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吧。”

    我说:“挺好的。挺好的。”

    干爹说:“不好意思,让你们委屈一下先住在这里,楼上人来来往往的多,住下面没那么显眼。”

    我说:“干爹费心了。”

    干爹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黑狗:“这是黑狗吧。”

    黑狗马上点点头:“是啊是啊。”

    干爹又说:“不是还有一个丫头吗?”

    我说:“在里面隔间坐着呢,她特别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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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17 0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干爹说:“没事。听王姐说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我没让黑狗去叫,而是自己起身到里面叫雨巧出来。

    雨巧挺拘谨的从里面走出来,我拉着雨巧的胳膊的衣服,向干爹介绍:“她叫雨巧。”

    干爹笑眯眯的看着雨巧:“你好啊。”

    雨巧也怯生生的说:“你好。”然后把头抬起来,向干爹点了点头。

    我看到干爹的眼神立即就变了,眼光突然一闪,但是很快的就消散了。这一变化非常的快,我这个人经常和这些政府官员打交道,我干爹这种级别是喜怒都不幸于色的人,突然眼神这样的变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让他吃惊的事情。

    我也沉的住气,克制住自己没有打量雨巧,而是招呼雨巧,让她坐到干爹的身边。

    干爹呵呵笑了一下,站起来说:“我就是来看看,没什么。我走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找王姐。”然后起身就向门口走去。

    我赶忙送一下,干爹走到门口,又转身过来说:“对了,你们不要出这个院子。知道吗?”

    我答应着,看到干爹的眼神从我的肩膀上扫了过去,没有停在我脸上,而应该是停在后面的雨巧身上。不过这还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送干爹出门,干爹说:“你别上去了,我走了。”我停下脚步,说:“好的。”干爹走上几步楼梯,突然转过身对我说:“也照顾好你带来的人。”我连声回答是是。干爹这才头也没有回的走了。

    我回到房间,马上进到卧室找到雨巧,雨巧正在看书,看到我还是一惊,这个姑娘是典型的经常担惊受怕习惯了,任何时候都很警觉。我问:“你认识刚才那个老头吗?”雨巧说:“没仔细看呢。他认识我吗?”

    雨巧这个女孩子很聪明,她知道我这样问可能是我发现了什么。

    我说:“哦!下次你见到他,回忆一下你是否认识他。他好像认识你。”

    雨巧点了点头。

    我退出雨巧这个房间,我并不是就认为我干爹一定认识雨巧,但是干爹的眼神我觉得真的很奇怪。我干爹也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看上了雨巧,那么他这样打量雨巧是什么意思?我绝对不是多疑,我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

    今天一切都很平静,雨巧一天都在自己的房间看书,我也没有打扰他,到院子里找王姐聊了聊天,又拿出几百块让陈绍民帮忙去买了点烟和其他我需要的东西。黑狗一天都闷闷的发呆,吃完中饭才并我拉着和陈绍民几个小战士打了一会扑克。我这个人平和起来是比较讨人喜欢的,特别是在寄人篱下的时候,很快就和几个小战士打成一片,搞得他们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成哥成哥的很亲热地叫我。这其实也是我的一种社会生存能力,能屈能伸,有架子也能摆,拉下脸来和普通人也能打成一片,尽快让大家对我有个好印象。

    吃完晚饭后,雨巧似乎也开心了不少,终于脸上开始不断的露出笑容,话也多了一点,雨巧笑起来脸颊上有个浅浅的酒窝,眼睛则弯弯的,看得特别的俏皮可爱。雨巧一笑,黑狗就跟着呵呵呵的傻笑,就努力的说些傻乎乎的笑话,废话特别的多,和以往很不一样。

    我正坐在客厅抽烟,就听到雨巧在里屋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说:“这是什么啊!好可爱!”我把烟一掐,串进屋里。黑狗在屋里干什么呢!不会在跳肚皮舞吧!这个孙子抽疯了什么事都可能干出来!

    我进去一看,雨巧正在自己的门口站着,抱着一个布融融的东西。黑狗则站在旁边开心的不得了。雨巧看我进来了,把这个东西拿起来,很高兴得问我:“你看,可爱吗?”这是一个应该是用枕巾做的大耗子。看起来圆滚滚的的确挺有趣的。黑狗在雨巧旁边看着我,脸上居然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一点都不高兴,冷冷的说:“哦,毛巾耗子!”雨巧看我不太感兴趣,把这个毛巾耗子又抱到自己的怀里。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后侧过头去问黑狗:“你做的吗?”黑狗傻笑着说:“是啊,是啊。你喜欢就送给你吧。”雨巧象个小姑娘一样居然很兴奋的说:“真的吗!真的吗?我好喜欢!”黑狗还是傻笑着说:“真的真的。你喜欢就留着玩。”

    我扫了一眼黑狗的床,他的枕巾没有了。这个黑狗!还有这一手!!我突然觉得心头一股醋意!是妒嫉!我吃醋了!我真的吃醋了!

    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醋劲,不过嘴上还是酸溜溜的说:“不就是个毛巾耗子嘛!”然后一转身回到客厅去了。

    雨巧则和黑狗嘻嘻簌簌的说着话,我越听心里越酸,坐立不安!突然吼道:“黑狗,你出来一下。”

    黑狗则挺不情愿的应了一声,钻了出来,问:“成哥,什么事?”

    “没事,陪我坐一会!”

    不就是一个毛巾耗子嘛!!我也会做!!居然就一个毛巾耗子,就能够让雨巧这么开心!我怎么不知道?怎么黑狗就知道了。这个雨巧也真是不争气,就这么点东西就能够这么喜欢??早知道我就给她买一堆玩具给她玩了!

    我闷闷的抽着烟,也不让黑狗走,黑狗则坐立不安的想起来,但是我就是不让他走。

    然后非要拉着黑狗到院子里吹会风。

    就这样磨了很久,心里的醋劲下去了,才和黑狗回到房间。

    晚上十点多,王姐跑下来叫我:“赵成,x部长叫你上去呢。”

    我小声地对黑狗说:“你别故意逗小姑娘,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然后赶忙跟着王姐上楼去了。

    我在干爹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问道:“可以进来吗?”

    干爹口气显得很开心,说:“进来吧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一个很威严的军人正坐在沙发上,我干爹则坐在旁边陪着。

    干爹说:“小赵,你坐过来。”

    我舔着脸对那个军人笑着,看肩章,就知道是将军级的人物。干爹这个房间能这样坐着的,只有这种人。

    我刚坐下,干爹就介绍那个军人:“这是徐司令!我的老战友了!”

    我赶忙堆着一脸的笑,哈着腰伸出双手:“徐司令,幸会幸会!!”

    这个徐司林紧紧地有力的握了握我的手,冲我很温和的一笑:“你好!”

    这个军人,透着一股子的威严,看着很温和,但是给人一种权利的压迫感。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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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命运的折磨

    我记得李胜利在的时候,跟我讲他的经历的一开头,反复强调过他的倒霉是从接手一个军队的项目开始的,并碰到了一个司令。所以,我一见到这个徐司令第一感觉就是不会就是这个司令吧。

    不过这只是我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而已,正不知道说什么,干爹说道:“小赵,徐司令可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我赶忙接过来说:“是啊,一看徐司令就知道,比些省长什么的强到哪里去了!”

    徐司令摇摇手,笑着说:“在路上就听说小赵你会说话。”

    干爹对我的反应也比较满意,笑笑说:“小赵,乱说什么,体系不同。”

    我知道干爹是故意,就自己打哈哈:“我真笨啊。”

    徐司令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意思是寒暄够了说正事。于是徐司令说:“我是个直话直说的人。小赵,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能帮你,但是,听老X说,你带了一个女孩子来?”

    我嘴巴大大的张着,这绝对不是我故意的,我眼睛眨了两下,脑袋里也没有什么想法,说:“是,是。”

    徐司令还是很平和的看着我,说:“这个女孩子是你朋友托付的吗?”

    我说:“是,是。”

    徐司令说:“是什么朋友呢?”

    我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点紧张起来:“只能说是偶遇的,不知道身份,就把这个女孩子托付给我。”

    徐司令说:“偶遇?你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吗?”

    我干瞪眼,我和李胜利的关系真是一时半会说不清,于是也结结巴巴起来:“不知道,真的,就是偶遇。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可怜,于是就……”

    干爹插进话来,说:“小赵不会乱说。”

    徐司令突然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唉……”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再解释下去,徐司令说:“我既然来了,就是想看看这个女孩子。老X,能带我去看看吗?小赵,可以请你介绍一下吗?”

    干爹看了看我,我只能满口答应着:“可以可以的。”

    徐司令和干爹和我三个人,就一起来到了我的房门前。

    估计是黑狗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我们一推,就看到黑狗站在门口等我。

    黑狗看到这个徐司令也是愣了一下,我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别说话,走过他身边才说:“这是徐司令。”

    然后引着徐司令,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干爹也顺着坐在旁边,看得出来,干爹对这个徐司令是相当的尊敬。

    徐司令说:“麻烦帮我引荐一下那个女孩子。”

    我赶忙跑到内屋,雨巧也知道来了人,我一进她的房间,她就紧张的看着我。

    我小声对雨巧说:“没事的,有人想见见你。”

    雨巧小声地很紧张的问:“谁呢?”

    我用眼神告诉她别担心,说:“出来吧,认识一下。”

    雨巧点点头,跟着我走了出来。

    我向徐司令介绍:“这是雨巧!”

    徐司令一言不发的打量着雨巧,干爹则来回看着雨巧和徐司令,看得出来,干爹也很紧张。

    徐司令直直的看着雨巧,表情错综复杂,眼神也起伏不定,在注视了一会后,口气放的很缓慢:“雨巧姑娘,你,认识我吗?”

    雨巧把头抬起来,打量了徐司令几眼,却看到徐司令突然有点激动地想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握着沙发的扶手。

    雨巧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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