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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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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享受人生

《东北财经大学灵异事件》--作者:好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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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17 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一天真叫度日如年,一上午一下午,又加一个晚上,我们就一直窝在寝室,什么都没吃,只是偶尔喝了点水,觉得越坐越凉。其间,我和大亮选好了一块平地,刚好就在楼下边,正对着我们寝室——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围了一圈坐在窗前,只看着桌子上的闹钟滴答走过,等候那救命师傅的出现。

她说几点来?我见时钟快转到“2”的位置了,于是扭头问大亮。

她说是两点,再等等!

话音未落,只见大亮的手机开始绿屏闪烁,大亮如同溺水之人突然见到救命稻草,劈手上去就抓了起来。

喂?师傅!您到哪了?……是!都在寝室!谁也没出去!……这样,您从西门进来然后右转,然后*****,然后转到我们楼后的空地上,就能看见我们的窗口了!我们在四楼,紧靠楼角的一个地方!……好好!您快!

大亮扔下手机,说声“终于到了!”,然后搓搓两手,很激动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口,一把拉开窗帘,然后再拉开窗,刺骨的寒风猛地吹进来。我们几个有的站在窗口那里,有的踩着凳子在后面看,有的爬到了床上,探下身子往外看。

夜色压得每个人都窒息起来,我们紧紧盯着楼下的每一丝动静,不出一分钟,隐约见得一个火红的身影,从前面楼角处拐了出来。

我们怕惹了别人的注意,早早就把灯关掉了。大亮见了是师傅过来,赶忙取过手电,朝楼下的某个地方晃了一晃,只见那团红影奔着那道光所指的方向就走了过去,渐渐地,离得光线越来越近,那红色也随着鲜亮起来。

那团红影终于走到了光线里,被那手电微弱的光线照着,好似黑暗中一簇将熄未熄的火堆,看不十分清楚,却是感觉蕴涵了能量无穷。

我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感觉心生胆气,感觉虽然迎真劲风,身体却暖了许多。

这时候只见那师傅解开身上的一个包袱,取出一件不知是什么东西来,我拿过望远镜一看,原来是一叠竹席。她绕着楼后的地面慢慢走了一圈,然后将竹席层层展开,大概长宽各有三尺,就铺在了距离被拔倒的灌木5米左右的一个地方。

接着只见那师傅将双腿盘作莲花状,就坐在了那竹席的中央,正对那丛灌木。然后她伸出手扯了脑后一下,一头粗直的长发立刻顺肩披将下来,她开始一动不动打起坐来。

过了一会,只感觉耳边的风声越来越紧,风呼啸着迎面冲击在我的脸上,又马上号叫着转向别处,地面开始飞沙走石,吹得那师傅的头发横着飘起来,红色的衣服也随风鼓荡,好似那团火堆燃烧了起来——而唯独那地面的竹席是四平八稳纹丝不动,钢板也似地贴在地上,托着上面静坐的师傅。

又过了许多时,四周的风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空气好像突然被凝住,只见师傅的红袍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地发出些幽幽的红光,不是很明亮,但是将周围三尺之内通通照遍。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就是那个声音!麻将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来了!来了!!! !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黑影先从四楼厕所的窗口跳出来——仿似人型,却又比成人矮上一些,看不清楚脸上的模样,只是很痛苦的抽动着身子,在跳出的一刹那,两手抓住了顺楼而下的一个水管,一纵一纵地跳下去,在跳到二楼的时候,好像突然被什么力量向下牵引着,于是它又想往上跳回去,但那股力量却拉得它动弹不得,终于它又不得不往下一纵一纵地扭动身子跳下来,就这样一直跳到二楼的时候,突然它两手一松水管,猛地砸在了地上——却没有任何声音——接着它翻起身来,又在地面上跳了两下,一头钻进那堆七歪八斜的灌木里,再没了动静。

只见那黑影从楼前一纵一纵转过来,突然一个变向跳到石墙上,死死扒住石墙中露出的石头的一角,不停地扭着身子靠向石墙去,死活也不向前挪动,而另一头,却好像始终有股力量在牵引它走向师傅那个方向,就这样一直僵持了好长一段时间,始终未见分晓。而这期间,那师傅却是一直坐定,未动得分毫。

过了一会,一阵“噶——噶——”的麻将撞击的声音突然从那东西体内迸发出来,深夜里显得十分凄烈,直从我鼓膜震荡到我全身,让我瞬时浑身麻痒。

这一声过后,只见那东西被腾空横着牵引向了师傅的竹席旁边,而就在落地的一刹那,它却猛地用两手一撑,嗖地一下也钻进了旁边的灌木里面。

这时只见师傅腾地站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我连忙拿过望远镜一看,好像是两个灵符——只见她手持灵符大踏步走向前去,绕着那花坛走了半圈,然后突然朝两株挨着的歪倒的灌木劈手按了下去,只见那两株灌木立即上上下下泛烁起微微的红光,仿佛在暗自燃烧,几秒过后,那两株灌木便不再了踪影,灵符也随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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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17 12:1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时师傅慢慢松开两手,踉踉跄跄地走回竹席上,又开始打坐,过了一会,夜风又如往常一般呼啸起来。

这时我见师傅站起来,收好竹席,又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来,紧接着大亮的手机就响了,只听见对面一个声音很疲惫地说:你们现在下来,没事了。

我们觉得人下去太多的话,看门的大爷可能不给开门,耗子还有几个兄弟更是胆子小的要命,坚决要留在寝室里,于是就只有我、大亮和安子三个人下了楼,对大爷谎称安子拉肚子要去医院,就出了楼。

我们出了楼,赶紧转到楼后去,只见那师傅正坐在花坛边上扎起她的头发,见我们来了,就说:我现在没力气了,你们来挖!

挖?挖什么?我们几个一阵纳闷。

这一圈土,径直朝下挖一尺,挖到东西后告诉我!我现在要休息一下!边说着,她边用手指在土上画了一个直径一尺左右的圈给我们看。

我们几个听了有点害怕,互相看看,谁也没敢动手。

我已经告诉你们没事了!怕什么!快挖!一定要赶在天亮以前!

哦!好好!我们几个赶紧四下里找了薄木板什么的,朝那块坚硬的土就挖去。

冬天的土坚硬无比,挖了一会我们几个就感觉手上疼的要命——关键是拣的那些木板太不中用。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一看手机,快四点了!才掘下去两寸,这怎么能行!我一抬眼望望楼上,看见我们寝室里一直伸出几个脑袋,我就冲他们轻轻喊:喂,扔下几把刀来~~~

过了一会楼上扔下一个塑料袋,袋子里是块桌布,里面包着三把刀。于是我们又开始用刀掘起来,大概三四十分钟过去,终于有了一些眉目——几块形状并不规则木炭露了出来。

我们几个赶紧向一旁的师傅说:师傅找到了!是不是就是木炭?!

师傅点点头说:好!继续挖!就快了!

我们掰下来两根树枝,把挖到的木炭夹起来放在一边,又继续朝下挖。

这时那师傅说了一句:差不多了,你们小心点,别挖破了。

于是我们几个又小心翼翼地一刀一刀挖下去。挖到后来,我们几个手都软了,最后真的是差不多一尺深的时候,我的刀突然“咚”地一声磕到了一个硬东西。

停停停!有了!我一边小声喊着他俩,一边慢慢把刀收回来,开始用手一点一点抠开下面的土坷垃。大亮赶紧拿来手电照过去,只见土层之下,隐隐约约透出一小片绿色。于是我们赶紧一鼓作气挖下去,只见那绿色的面积由小变大,形状也随之立体起来。

那是两块人的手骨,从拇指方向可以判断出都是右手,一只手大,一只手小,都完整得不少一根骨关节,那两只手在手电的照射下,如璞玉一般通透,泛着绿色的光,更奇异的是,两只手居然紧紧握在一起,那握紧的关节间甚至没有夹住一丝灰土!

我当时见了这东西有些害怕,毕竟是两只人手,于是不敢捧着,就要把它放在地上,这时候只听那师傅讲:就是它了,拿来给我。

我小心翼翼捧着两只手交给师傅,只见师傅早已准备好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盒子,盒子底下铺了一层她刚才在旁边摘到的灌木叶子,然后把这两只手轻轻放了进去,然后又走到那几块木炭前,把木炭轻轻盖在手的上面和四周,最后又摘了几丛灌木上的叶子铺在最上面,方才合上盖子。接着她又从怀中轻轻拿出三道黄色的灵符,封好盒盖的三面盖口,最后又递给我说:拿去,再按原处埋回去!

我们几个又把那盒子小心翼翼地埋了进去,等一切都折腾完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翻起白色霞光了,一时间,我们几个都感觉无比松畅,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感觉这一段时间以来从来未有过的舒坦。

我们几个熬了一宿却谁都不困,追着问那师傅:到底这人手是怎么回事?木炭又是怎么一回事?

师傅却说她很累要回去休息,不肯说,于是我们就要她简单透露两句,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但她还是不肯。没办法,我们只能和她作别。

我们送她到校门口,临走的一刻,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对我们说:那个地方埋着的东西,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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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17 12:15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着她居然主动道出一些原委来。

那师傅抬头望望东边,只见一轮红日正冲破云霄,冉冉腾起,这时她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也罢,我不妨说上几句……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楼的前身是作什么的?

我们几个都摇了摇头,不解。

是坟地。数年前,这地方东去五里之外,是个死刑场,受刑完的死人都在这里埋下。刚才我捉到的这两个,便是当年受死的冤魂,本来罪不至死,却命丧冤刀之下,因其已死而不能做回人形,于是得赦后便在这里落草为鬼,刚才你们见到的那两株,便是他们的树形。多少年来,两人在这里一直相安无事。

他们两个原本夫妻,不知受了什么恶报冤死这里,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两只手,大的那只是男,略小那只是女,两手握得紧紧,看得出恩爱非常。

他们本性本是淳良,并非恶鬼——不过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刚才在我捉拿他们的时候,我注意到从四楼出来的那鬼,行动明显不便,好像是拖着一条残腿,以致最后从二楼失足跌下来——所以我怀疑,是不是你们中的哪位曾经招惹了灌木,让它变成了这样,所以它们才要决意报复你们。

我们几个人互相看看,谁都没有答案——也许是大龙曾经无心做过了什么?但我们并不知道——在那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病床上直瞪两眼的大龙,都难受得低下了头——但是遗憾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无可奈何并且无法挽回的。

那师傅看看我们,继续说:至于那两只冰玉手骨,正是他们形骸的化身,你们切切不可动它,也不可告知其他人,就当作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当然,从今以后,你们就可以自由活动。

那盒子上我已经贴了灵符镇住,只要无人掀开来,他们便不会出来继续作恶,如果真的

有一天事犯出来,我也保你们不得!这一点你们切记!

我们都点点头,非常感激。

其实我本不该说这么多,我曾告诉过你们多次,“人鬼殊途”——不同路者,其实不必打探太多,否则会遭天谴——但是今天之所以和你们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我知道近日我必有劫数,躲它不过,命数寥寥,无剩几日,所以现在说出来这些便也无妨了。

当即我们一起瞪大了眼睛大喊:什么?!!!

只见那师傅微微一笑——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也是最后一次!——就转身迈步走开了,我和大亮赶忙跑上前去想问个究竟,却见那师傅始终领先我们几步,始终追也追不上,没过几秒,只见那师傅走过一条马路,穿进一条小巷,待我们追上前去的时候,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无奈,我和大亮悻悻而回,和其他五人一起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走过那个埋盒子的地方,只见周围被拔出的灌木叶子尽皆发黄死去,接着转到楼前,发现也是同样情景,看得我们几个啧啧称奇。

走到四楼的时候,刚要往寝室方向走,大亮突然间来一句:敢不敢去厕所看看?

怕什么?不都没事了么?——这时候耗子反而胆子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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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17 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我们七个一起来到四楼厕所,时间还早,厕所和水房都没人,只见那厕所的左手第一扇门依旧是关着的,门高两米,从外面根本看不到情况。

我们试着推了一下,门却依旧在里面上了锁,大亮拍了一下门,里面也没人响应,我们正待要走,却见从门下那发黑发臭的小缝里渗出一小滩绿色的稠汁,好像从死人身上流淌出的血,已经晾了几天一样。大亮发声喊,大家一哄而散都跑回寝室去了。

幸运的是,那之后的几天都相安无事,于是我们都认为这些不过是那鬼留下来的一些残液罢了。

几天过去,我某一日突然想起那师傅说过的“命犯劫数”,于是很想知道师傅的情况,就让大亮打电话给师傅,问问她的近况,可是无论早晚,拨过去却总是关机,就这样连拨了两天,我和大亮终于坐不住了,一定要去她家拜访一下。

第三次来到那个熟悉的红砖楼的四楼,门依旧是半虚半掩着,我和大亮轻轻拉开门,吱嘎一声响,听听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我们拨开门帘,一前一后就往里走去。

卧室里没人,灯是灭的,早晨的阳光被对面楼顶晒的衣服拆成几缕,从远处稀薄地照进来,屋子里的气氛好像非常悲凉。我们又转身出去,把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还是没见着人。

于是我们又走回卧室四处看,这时我发现那写字台的抽屉并没有关好,稍微突出了一块出来,大亮也同时发现了这一点,于是我俩一起走到那抽屉的前面。

大亮慢慢拉开抽屉——一个银色的小钵放在那里,里面照旧是些纸灰碎末,不同的是,纸灰的最上面有两片纸灰还保持着纸张的形状,好似烧完后无人动过,而那上面好像还有字,字迹依稀可辨。

于是我俩一起把头凑过去看。

那两张纸被烧得乌黑一片且勾勾卷卷,我们两个仔细努力辨认着第一张纸上的字,逐个念道:无…得…法…*…*…谓…念…*…*…命…*…*…陨。

看得我和大亮一对视,不得其解。

第二张更是烧得面目全非,只见纸的边角仅仅保留着两个字的一些笔画,我们两个仔细分析了好久,最后确定是两个字:寂灭。

当我正猜测着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大亮忽然呜呜地放声大哭起来了。

大亮这一哭,我的眼泪也忍不住下来了——奇人异士,也逃不过这命中劫数——原来一切早已注定。

大亮一边哭着,一边跑向卧室的一角,用力向地板的一角拍过去,地板吱嘎一声掀起来,下面果然有一个盒子,大亮擦了把眼泪,用手把盒子托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外面包着的油纸,然后小心地打开。

盒子里,左右两个格间,小的格间里放着一支毛笔,毛笔旁边是一个带盖的小瓷碟,大的格间里放着一沓黄色的纸条——似乎一切都和我们上次看到的一样,可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沓纸条的旁边,正平放着那支铅笔,两只拇指一般粗,铅心乌黑发亮……

我们两个看着这一盒子东西,不禁暗自流下许多眼泪,一边哭着一边把盒子又包裹好,放回原处,然后各自跪下来,向着那墙角的方向拜了三拜,嘴里默念着“师傅”,然后站起来,轻轻地扣上房门,走下楼去,再也没有回来……

先说第一个梦。那是前天还是大前天,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就是我说我要晚上直播,但是最后不知怎么睡着了。

那天,我在梦里见到了大龙。

那是在鹤岗火车站——我在梦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鹤岗,只觉得到了车站应该下车了,结果我就一个人下了火车,刚下车就见到一张病床停在出站口,床上有个人,正是大龙,他面容憔悴,瘦得不成人形。我正要和他说话,他突然翻身起来,一把劈胸揪住我就打过来,我在梦中根本无力挣脱,腿脚全软,只由他打,他打了几拳后,突然拿出把刀来,朝我晃了一晃,我吓得往后倒退一步,却见后面是万丈悬崖!我收不住脚,直直坠了下去!坠落当中,我猛然惊醒,才知是虚惊一场……一身冷汗,心脏狂跳,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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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17 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第一个梦。

昨天我早早就睡下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梦到自己一个人在爬山,爬到山顶的时候,才发现山顶有个庙,庙里香火很盛,很多人在那里烧香请愿。

正当我也请了一柱香,准备许愿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不是别人,正是那女师傅!她看了看我,一脸严肃,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过脸去。

于是我主动问候她:师傅,您近来好吗?

结果她转过脸来,劈头盖脸怒吼我一句:我和你说过的你都忘了是吧!

我一脸惊诧,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我。我正待要问,她把我拉到一旁僻静处,低声喝道:昨晚有人掘了土了!装手的盒子被打开了!我问你!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我说:我是说了,但是我没让人去挖啊!

她怒吼道:你这个祸害!说着就劈手打了我一耳光。然后她接着说:它们出来了肯定要报复作恶!我已不在人间,谁来收服它们?!

我吓得一声不吭,半晌才急得大叫:师傅救我!师傅救我啊!

她说:你须依我的话做,才可得保全!

我说:师傅快说!我一定马上去做!

她说:佛语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可知什么意思么?

我说:不懂!师傅快指点!

她说:浮屠便是佛灵宝塔,可以降魔驱鬼。

你要马上告知所有知晓此事的人,都须建宝塔一层!若是有人又再散播,那么散播到几人,该人就须加建几层!但是每人不可以多过三层!每个知晓的人都不可以漏掉!你知道么!

我说:好好!师傅!可在哪里建得了宝塔?!

她说:你在哪里说破了玄密,就要在哪里建起!建塔之时,须心诚意切,不得三心二意,若有污言秽语,更是难保自身!我现在授你四句《心经》真言,你须谨记,建塔之时,须刻于塔上!你可听懂么?!

我说:听懂听懂!师傅请问哪四句真言?

她说:便是《心经》末四句,十八个字,你记清楚——接着她便说出这十八个字……

梦中我听得并不真切,只觉得一阵糊里糊涂,正待要再问一会,却见她把我往山下一推,大喝一声:快快下山去罢!休要误了事情!否则小心门上血字……

于是我从崖边直坠云间,听得她的声音渐渐依稀最后消失……然后浑身猛地一颤,从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后发现床边有一本书,是我睡前翻阅的,那书随便翻在一页,上面居然是那幅著名的油画《马拉之死》——马拉痛苦地死在浴间!

梦醒之后,我马上打开电脑上了网,终于查到《心经》这最后四句: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娑婆

诃以上是我讲的“多宗”事件里的第一宗,不妨权且套用福尔摩斯系列当中一个案件的名字——《血字的研究》吧,我希望这个事件到现在为止可以画上句号,至少对于我来说,我希望不再受这件事情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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