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推进“一带一路”人文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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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信文章


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民相亲在于心相通。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深化人文交流互鉴是消除隔阂和误解、促进民心相知相通的重要途径。”人文交流是民心相通的基础和纽带，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力量。面对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人文交流合作作为国际关系润滑剂的作用更加凸显，而共建“一带一路”倡议作为当今世界最受欢迎的国际公共产品和最大规模的国际合作平台，恰恰为国际人文交流合作提供了新的机遇。
人文交流成就斐然随着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深入发展，不同国家与民族之间的联系愈加紧密。作为不同国家、地区和民族之间文化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国际人文交流润物无声，在传播各国文化、展示国家形象、增进文化认同、建设国家软实力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十余年来，中国大力弘扬以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为核心的丝路精神，倡议秉承和而不同、互鉴互惠的理念，与“一带一路”共建国家一同架起了一条人文交往、文化互赏的友谊之桥。中国与共建国家深入开展教育、文化、旅游等领域的合作，推进加强人文交流合作，在展现中国魅力，讲好中国故事的同时，增进了中国和各国人民的相互了解，拉近了彼此距离。共建“一带一路”的人文交流已经从理念转化为行动，从愿景转化为现实，从谋篇布局的“写意画”转化为精美细致的“工笔画”，形成了多元互动、百花齐放的人文交流格局。在教育领域，中国与共建国家通过务实合作，携手实现了教育水平与普及程度的显著提升。教育对外开放是中国改革开放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深化教育合作是“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内容。2016年，教育部印发《推进共建“一带一路”教育行动》，为深化教育合作擘画了蓝图，当下“规划图”正徐徐展开，成为“实景图”。一方面，推进教育合作走向更深层次。中国通过设立“丝绸之路”中国政府奖学金、签署教育合作交流协议和学历学位互认协议、创办中外联合交流培训项目等诸多举措，为培养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人才提供了有力支持。另一方面，推动构建教育合作多层次格局。积极参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二十国集团、金砖国家、亚太经合组织以及上海合作组织等多边框架下的教育合作，通过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周、中非大学联盟、中阿大学联盟等一系列新机制新平台，提升了中国同共建国家教育合作交流的水平。通过持续优化政策沟通机制、打造“留学中国”品牌、增强合作办学质量、加强产学研用融合、深化中外语言合作，共建“一带一路”教育行动为促进中外民心相通奠定了坚实基础，为推进共建国家各领域务实合作提供了人才和智力支撑。文化交流与旅游互促构成了“一带一路”人文交流中的又一核心支柱，为共建国家间的深入合作架设了坚实的桥梁。中国与共建国家通过组织丰富多彩的文化展览、精彩纷呈的艺术表演等一系列活动，不仅极大地丰富了各国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而且显著增进了彼此间的相互理解和深厚友谊。在文化交流方面，与共建国家互办艺术节、电影节、音乐节、文物展、图书展等活动，让各国民众得以窥见不同文化的独特魅力，促进了文化多样性的尊重与欣赏。例如：中国的书法、京剧、茶文化等传统艺术在共建国家的展示，不仅传播了中华文化，也激发了当地民众对中国文化的浓厚兴趣与探索欲望；同时，共建国家的文化瑰宝如印度的古典舞蹈、土耳其的陶瓷艺术等也在中国赢得了广泛赞誉，加深了中国人民对世界多元文化的认识与尊重。与此同时，旅游业作为人文交流的重要载体，同样在“一带一路”合作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随着签证便利化政策的实施、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以及旅游产品的多样化开发，越来越多的中国公民主动体验异国风情，共建国家的游客也纷纷踏上前往中国的旅程，感受东方的自然风光和历史底蕴，这样“双向奔赴”的旅游热潮极大地促进了跨文化理解，为国际合作注入了新的活力。人文交流面临的困境和平与发展是当今的时代主题，亦是世界各国现代化的共同追求，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不可逆转，“一带一路”作为当今世界范围最广、规模最大的国际合作平台，人文交流取得了明显成效。然而，在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当下，面临包括和平赤字、发展赤字、安全赤字、治理赤字、信任赤字等在内的日益严峻复杂的全球性挑战，人文交流合作不确定性因素增多，遭遇到诸多挑战。一是美西方的阻碍与干扰。当前世界西方仍掌控着全球话语霸权，宣扬所谓的“普世价值”，特别是随着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大国的文化影响力不断提升，美西方国家试图将人文交流安全化、政治化，刻意挑起意识形态对立，竭力对中国进行抹黑、遏制、污名化，蓄力将中国的人文交流建构为一种现实威胁。一方面，美西方一直试图向其他国家灌输其不合理的价值观，例如20世纪90年代，美国学者塞缪尔·亨廷顿提出了备受关注的“文明冲突论”，将安全利益和对文明差异的粗略理解混同起来，实际上是对文明交流的否定，本质上是西方搞霸权主义的借口。由于美西方政客的诬陷，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甚至遭到了部分国家的警惕与敌视，特别是“一带一路”人文交流活动难以顺利推进。同时，美西方借助其在全球文化产业链中的强势地位进行意识形态渗透，以“西方中心论”“西方优越论”等宣扬“民主”“良治”等西方概念，占领以西方文化为主导的国际舆论空间。另一方面，美西方在人文交流上采取了“脱钩政策”，通过无端限制中方人员赴美、大规模关闭孔子学院等行为阻隔人文交流合作，并向世界发出相关信号。二是国际形势动荡不安。当今世界传统安全威胁与非传统安全威胁相互交织。例如：乌克兰危机已经进入第三个年头，冲突还在持续，甚至存在升级外溢的风险，这不仅导致俄罗斯与西方国家关系急剧恶化，其更深远的影响是在全球范围内激起涟漪，美国借乌克兰危机进行全方位的反华宣传，散布谣言与不实信息，对欧洲各国政府及民众的对华认知产生了深远的误导。在此背景下，欧洲多家主要货运代理企业因受虚假言论影响，纷纷暂停了经俄罗斯中转的中欧班列业务，中欧班列在欧洲的业务量因此大幅缩减，双方民众之间的误解与隔阂进一步加深。此外，在太平洋和印度洋地区，美西方国家积极推动“印太战略”，企图构建印太版的“北约”，以遏制中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同时，在东南亚地区，他们利用所谓的“南海仲裁案”等敏感问题制造话题陷阱，挑拨中国与东盟国家间的关系，试图破坏地区的和平与稳定。在多重危机以及大国间激烈博弈的影响下，国际危机事件频发。一些国家濒临破产，政府危机不断；中亚、西亚地区战火不断，人员伤亡激增，民众流离失所；加之能源危机加剧、通货膨胀创历史新高、经济衰退风险上升，一些国家爆发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和罢工浪潮，政局动荡不安。由此，“一带一路”倡议下的人文交流遭受到严重的冲击。三是文化背景的差异及障碍。文化差异往往导致信息传递的失真或误解，从而影响人文交流的深度和广度。其一，语言差异使得跨文化传播中信息传达的准确性大打折扣。同一个表达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可能产生截然不同的理解，这可能导致合作项目的实施出现偏差，甚至引发冲突。特别是由于国际化人才和小语种高端人才的匮乏，中外人文交流更多是在官方政策层面推动自上而下的精英群体间的人员往来，难以覆盖广大的普通民众，官民并举的格局尚未完全形成。其二，风土人情和生活方式的差异也可能导致人们难以达成共识。例如：对于隐私、时间、空间等基本概念的处理方式，不同文化间可能存在显著差异，这些差异在人文交流中可能引发不必要的摩擦。如全国工商联于2019年发布《“一带一路”沿线中国民营企业现状调查研究报告》，报告指出因为员工所属国家及民族不同，民营企业在共建“一带一路”过程中面临当地员工不易管理、关系维护难度大等困境，难以建立多元融合的管理文化并适应当地的国情。拓宽人文交流的路径“一带一路”人文交流并不是单向输出价值观，而是在尊重差异的基础上各美其美、美美与共。要通过进一步完善顶层设计、坚持以人为本、加强构建话语体系，实现双边与多边相结合，政府与民间相协同，“走出去”与“引进来”相呼应。一是优化顶层设计，实现双边与多边相结合。在“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与共建国家可以加强双边人文交流，通过艺术展览、学术交流等活动，增进两国人民之间的了解和友谊。这种交流方式更加灵活，也更有针对性，让双方国家或地区之间的文化合作规划更加清晰。多边人文交流则强调搭建开放包容的文明对话平台，可以依托既有的区域合作平台，如上海合作组织等，推动多国间的人文交流合作。通过举办文化节、博览会等大型活动，展示各国的文化特色，促进文化产品的贸易与交流，进而加深各国人民之间的相互了解。双边多边相结合的路径既注重双边关系的深度，又兼顾多边合作的广度，有助于形成全方位、多层次的人文交流格局。二是坚持以人为本，实现政府与民间相协同。政府与民间机构在人文交流中密切协同，有助于总体交流目标要求的更好实现。人文交流，根本在“人”，人民既是主导力量，也是服务目标。一方面，人文交流政策的组织与实施需要官方机构的协调和推动，政府部门可以引导中外民众交往，确保人文交流政策的执行。另一方面，民众的力量不可忽视，官民并举、多方参与的交流格局亟待形成。因此，需要通过多元渠道鼓励大众进行跨文化交往，以更为灵活的手段营造良好国际舆论环境，将人文交流寓于中外民众日常交往中。三是加强话语体系构建，实现 “走出去”与“引进来”相呼应。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全面提升国际传播效能，形成同中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的国际话语权。深化文明交流互鉴，推动中华文化更好走向世界。”要积极搭建“一带一路”人文交流新机制新平台，努力夯实与共建国家的合作战略对接和政策联通，不断构建与“一带一路”共建国家人文交流新协议新框架，提高中国话语权与影响力。随着全媒体时代的到来，全方位、多层次、多声部的交流矩阵开始形成，深刻影响了舆论生态、媒体格局、传播方式、交流方式等，为人文交流合作提供了新阵地、新手段和新方法。因而要整合传统媒体与新媒体资源，构建多元化的传播平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加快构建和完善话语体系，让“一带一路”真正成为各方共商共建共享的和平之路、繁荣之路、开放之路、创新之路、文明之路。
大道众行远，携手启新程。“一带一路”共商的是璀璨文明，共建的是友谊桥梁，共享的是美好生活。我们坚信，随着中国式现代化从宏伟蓝图走向宏阔实践、随着人类命运共同体从一方领唱走向众声相和，“一带一路”必将共同迈向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光明未来。

来源：《侨园》杂志2024年第11期（总第283期）

作者：李奕劼 丁义浩（东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编辑：张艳红  责编：王春棠  审核：孙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