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详解甲流疫苗生产过程 揭秘“副作用”之谜

咖啡2009

专家详解甲流疫苗生产过程 揭秘“副作用”之谜

　　在人类与传染病奋战的数百年里，疫苗是一支骁勇善战的防身武器：与其等到被感染之后治疗，不如提前建筑坚固围墙，将病毒隔离于人体之外。

　　长了眼睛的病毒

+ v! D" r; D6 q9 Q8 h! X　　子弹———靶位。

　　这种对应关系，同样可以形容病毒和受体。

　　甲流病毒也不例外，它的表面长满疙瘩，张牙舞爪，而这些疙瘩就是它所携带的子弹。进入人体呼吸道之后，它们会分散开来，各自寻找合适的靶位———人体各个细胞表面的小孔，即蛋白受体。

$ E4 `9 q  P( T7 p　　每一个疙瘩似乎都有一双眼睛，能准确分辨出各自的受体，钻进小孔，与细胞结合。

　　“这好比钥匙和钥匙孔的关系。”中国疾控中心张国民博士说。

　　而病毒身上的某些蛋白质等大分子物质则会诱发人体产生免疫反应，被人体免疫攻击。

, C1 a6 A" C5 ~* X1 a2 p# y3 q　　这些物质又称为抗原。

$ x1 Y: i% Q9 r　　我们的身体对待抗原似乎从不留情：任何抗原进入身体后，免疫机体都会对其攻击，随后留下记忆，我们称之为，身体产生了抗体。
' H: l6 A) @! ], ]7 ^- e* z- E: [4 u
　　这样免疫系统可以狙击下次相同疾病的袭击。
/ b4 b9 \8 E8 ^  j
2 C+ _+ p! e" `' Z3 E) n! l) ?　　所以，为得到抗体，我们必须先生病，比如高热、寒战、头疼乏力，这是免疫系统在攻击病毒。然后才能拥有抗体。
* s4 i" p) C+ c) m8 b
6 f8 y7 W' F8 @* R0 B/ U  o% @　　疫苗改变这一定律。
0 t6 `* ?% @' O, c! U/ B4 L
% M5 _: S' N4 u4 r* W　　病毒碎片构成疫苗
) {5 P( @1 U; I0 ]7 \
  o2 \% ?: X' C' P2 n　　疫苗是能产生自动免疫、预防疫病的生物制剂，它就像个召唤者，能动员我们的免疫系统对疾病产生应答。
# L4 `4 T7 v6 x) W
　　“把病毒的疙瘩裂解成大小不同的片段，归类处理，找出最适合的一部分，比如甲流病毒中的H1和N1，因为它们能引起免疫系统攻击。”张博士说。
: i+ X" f7 N, F" e+ i# ?
. L1 G% }5 Y/ D8 h$ r' J　　所以即使H1是极小的碎片，被注射到人体之中，人体的免疫系统还是会把它辨识为病毒，同样产生抗体。

  b' d( i  d& S% F6 v  e* `  G5 X　　但同时也是由于仅仅是“病毒的一个小碎片”，而且已经被灭活和裂解，H1根本不具有活性和繁殖的能力，所以也无法让人类的身体感染病毒。

* b" ]* c2 q% W0 W% Y4 ~* V　　当甲流真正来袭时，由于有抗体的存在，我们的免疫系统会更快更及时地做出反应。

; m- U9 k: T& P/ i' L* l　　副作用之谜
9 Y5 {9 S, Q1 k. Z* b
　　如果说人体是一座城池，那么免疫系统是阻碍病毒进攻的第一道防线。
; L& ?4 r9 A# J
　　而巡城查视的任务落到免疫系统中的树突细胞的身上，这些人体内的特殊白细胞担负起哨兵的重任。
5 u* }* w/ ?/ }. a0 P
! q2 n( z" T1 x% b( ]　　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发它们的反应：细菌、病毒等微生物(含抗原)一旦入侵人体，遭遇的将会是树突细胞无情的攻击和吞噬。

5 d/ N/ ?5 t& V, D' x0 f0 v3 R　　微生物被切碎，并且被作为战利品“呈交”给身体。
( ^$ x  {* u2 G8 X, w+ I
　　接下来，“哨兵们”会把后续的处理任务移交给人体内的白细胞———它们才是抵抗入侵者的中坚力量。而另一种物质———酶，扮演了白细胞的得力干将的角色。因为有抗原的识别，人体会释放一些酶从而影响到整个身体。它能促使毛细血管扩张，杀伤性白细胞随之从血液中释放出来。这好比酶将城池的围墙破开了一个出口，白细胞作为急先锋大举向前，意欲歼灭敌人。而酶的这些行为，就会导致人体的一些部位肿胀、变红以及发热。

% ^. f& y' v% @  _: h4 K　　而疫苗进入人体，同样会经历与病毒类似的经历，导致相似的后果发生。

　　这就是疫苗副作用产生的源头。
, Y  N5 H4 Z( W1 l4 Y3 H
9 Z& I2 y# K& {+ a" p4 A　　同时还需注意的是，疫苗生产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带入一些其他成分，比如鸡蛋中的卵清蛋白、灭活剂等，这些杂质含量越高，引发副作用的几率也会更大。

! o, f5 C$ `- m6 V　　比如说鸡胚是制造疫苗的毒株成长的摇篮，疫苗制成之后，就应避免给对鸡蛋过敏的人接种。
# }: u. }& j2 b1 g. M) j
　　值得庆幸的是，目前观察到的这些副作用都不会对人体造成大的影响，风波过后，人体城池更加固若金汤。
) m* C* J! V4 I+ D% N- o$ \4 e; F+ C
　　专家详解甲流疫苗生产原理和过程
9 N5 ?2 z3 i, I, K; D, v5 E- f: r
　　12月1日，卫生部通报目前共有4人接种疫苗后死亡。虽然通报指出其中3人死亡和疫苗无关，另一死因还在调查。
8 W9 i6 o- z" ]" k3 {; {6 A
　　人们对疫苗还有不信任，其来源于不了解。

　　它究竟和病毒是什么关系？它是如何发挥效用的？为什么会有副作用？尽管这些问题被人问过无数遍，但所有的答案都被太多专业术语包裹着，让人不敢亲近也不得要领。

8 e+ g, k* p4 x. y4 z　　本组稿件中第一篇希望以事实和数据来为疫苗正本清源；第二篇带你进入一个微观世界，感受我们体内的疫苗如何工作。

& s, F$ x, F% J! h1 c　　“又是一个问疫苗的。”张清平(化名)挂了电话后说道。

0 u; u' X2 N4 ^' |/ h　　自从9月21日北京在全国率先启动国庆庆典人员甲流疫苗接种后，张清平似乎每天都会接到一个询问疫苗是否安全的电话。

　　身为国家疾控中心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他的意见自然成为亲友们衡量是否接种疫苗的某种标准。

　　这是种全球性的疑虑

　　中国、美国、法国在疫情初期都出现了疫苗接种率低的现象，专家认为民众对其太不了解。对接种疫苗有疑虑的人，并不只是张清平的亲友们，这种顾虑是全球性的。

7 L+ E) X0 i) W2 {　　法国的接种运动已开始了一个多月，政府专门成立1080个接种中心，但民众对接种甲流疫苗的热情并不高：愿意接种疫苗的人数从今年6月份的六成下降到了9月份的四成，而愿意接种的医护人员仅占26%。

　　这种现象也出现在美国医护人员身上，在341家医院中，接种率七成以上的医院仅占37%，拒绝接种的医护人员大多担心甲流疫苗会引发副作用。

　　在中国，医护人员属于第一批接种疫苗的人群。到上月中旬，卢沟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只有不到20%的医护人员接种了疫苗。
5 s3 ^  V6 _2 m9 R; z
+ R6 k' o! D* V! \/ p3 U　　院长吴海涛说，有些人每年都接种流感疫苗，但今年，他们决定“等等再说”。某媒体此前进行的一项调查也显示，2000名受访者中，有超过54%的人表示不想接种。
% C' R( t6 E9 t1 A1 L% N" m( A, {
　　大家具体在担心些什么？吴海涛说：“这是个新疫苗，究竟安全性如何，都不了解。”
) d" Q0 g' b$ ^, j$ {- }) e
  ~# ]: t+ k. d1 W　　流感疫苗的接种率低不只是全球性还是历史性的。
3 [5 [/ Y5 W- A9 ]& a' ^. X% i" o
5 r% Q! _1 O8 V1 P5 a　　美国记者劳里加勒特做过调查，美国经历“西班牙大流感”后，流感疫苗接种率也不高。在1968年到1974年之间，美国接种流感疫苗人数最多的时候发生在1968年流感暴发期间，但也只有10.7%的人接受了注射。1975年，加利福尼亚的许多疫苗都坏在了仓库里。
3 l5 Q6 @8 v% _9 x; [
　　国内一流行病专家说，人们一般都愿意靠自身免疫力来制服流感。

　　许多官员也表示出平和心态。
! J) Q8 U2 i) [" {6 \% v
% i$ @* h7 V9 {　　“担心是正常的，不担心才奇怪。”北京市疾控中心免疫预防所副所长卢莉说，专家们讲道理，让老百姓自己判断。”

0 m. k* V* |/ q　　不是一个新疫苗
' E% d* {. C( d  E( E/ s
4 T( ~0 U/ X' [3 [$ V6 @% H% s! L　　专家黄建始说，流感疫苗就像月饼，每年制作工艺相同，今年只是馅不同，用了新毒株

) |' {( X3 V& H" {( S  |　　黄建始是个愿意给老百姓讲道理的人，而且能够讲得有趣生动。
2 P% A$ K5 x1 D
2 i% y: |2 N0 |5 y0 e& _　　他是北京协和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院长、流行病学教授。他发现太多专家用太多专业术语在讲解疫苗生产原理和过程，“毒株”、“灭活”、“裂解”等词语最后只会让公众听得雾水满头。

　　疫苗其实是用毒株残破的肢体制成的。
: w( m9 G1 c$ @2 N" ]$ V& P: o
! b5 X$ x8 T" X; J* C　　甲型H1N1流感病毒就像是个球，球上布满触角，它们是血凝素蛋白质(H1)神经氨酸酶(N1)。而这些H1和N1蛋白质是会引起人体免疫系统攻击的，所以我们称它们为抗原。

　　制作疫苗，就是先将病毒杀死，将它分裂，再收集起那些触角H1和N1，也包括一些其他无害的蛋白质，这就构成疫苗的主要组成部分。

　　当这些无害的触角H1和N1注射到人们体内，免疫系统便会发起攻击，将它们吞噬。从此以后，人体开始认识这一新病毒。当真正的病毒侵入人体后，就会很快被人体消灭。

　　“其实所有流感病毒的疫苗都是这样生产的。”黄建始说。

0 K! k/ a. g5 E% O- g2 r/ @　　这种工艺已用了四五十年，用这种工艺制造的流感疫苗已经接种了几亿人。流感病毒年年变，所以流感疫苗每年都要重新做，有时用甲型H2N2，有时用甲型H3N2，而这次用的是新甲型H1N1。
/ j* n; W( N) W5 X5 l
9 s8 x4 n- R# G3 o# v* K　　“打个比喻，疫苗像月饼，制作工艺早就设计好，只不过今年做的月饼馅不同。所以，疫苗制作工艺应该没太大问题，不是个完全创新的东西。”黄建始说。

# W, J* n; X4 t6 n5 ?　　“超速”研制疑云

　　甲流疫苗研制只用了82天，疫苗企业解释，主要是改变检定流程，缩短近一半时间

　　这款疫苗在短暂的82天内便“超速”研制成功，也引起不少人存疑。
8 Z! ]; l+ r: A0 }$ X
& t& {( M- D* J3 ~+ W　　“主要原因是，企业与国家相关部门之间的程序无缝对接。”北京科兴企业发展部宣传主管刘沛诚说，也改变了疫苗检定流程。
3 _; i0 F! r) V
! g; W6 K5 R3 g3 [# [　　以前，疫苗生产出来后，企业自检合格后，再送到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检定。
9 s& D( w& H+ X/ O5 [
* `& w6 m: G% I( m　　“这次实行了平行检定。”刘沛诚解释说，即企业自检与中检所同时检定。这样大概节约了35个工作日，缩短了近一半时间。

% T! d8 k! s7 s6 a　　在刘沛诚看来，生产工艺既然是成熟的，那么生产过程中只要严格按照国家标准，疫苗质量就有保证。

　　刘沛诚表示，他们在鸡胚培养、灭活病毒、纯化、裂解等工序中，每一步都有相关严格标准和抽查检定。
& v! W+ ~2 H1 I  F! f  `+ _9 K
% R( l! J6 \/ n5 [0 r, a. x　　“用的毒株也是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刘沛诚说。

　　国家疾控中心科技处处长董小平表示，国家对于疫苗质量的检定标准是参照欧盟和美国两个标准来制定的。
1 b3 K& G* X6 \+ @* Z
　　“在DNA、蛋白残留及纯度等方面的标准甚至比欧盟和美国高。”董小平说。

6 A' _! W! Z, Y5 m' G  c　　对于这些解释，黄建始表示，他还是相信，应该“让数据说话”。
4 \$ ~4 I  Y. [$ l, J, d
　　不良反应，万分之一
* f+ i* R5 E* I; k" f! b
　　全球接种者出现41例死亡，皆为偶合死亡，中国不良反应数量和加拿大相当
2 Q3 S4 [  `% u: g, r$ k. M! F0 G* Z
　　当疫苗大面积推广之际，接种者的丝毫反应，都会牵动那些不接种的观望者的心。

　　他们陆续看到听到周围有人出现局部红肿、疼痛、硬结等症状，身体反应主要有发热、全身不适、倦怠、食欲不振、乏力等症状。

; J) L" v' Z" l3 C) b  @　　卫生部12月1日通报4人接种疫苗后死亡，令观望者疑虑更深。
+ w+ L! i& J" i4 Y9 l5 [% |/ a1 Q. e
/ S( C- z5 d3 z　　卫生部专家说，那3例只是偶合死亡，和疫苗无关。
3 }4 Z3 c5 ?1 o2 S% t
$ Z1 ^9 N! O* `  w　　国内一流行病学专家说，偶合死亡就是说，不注射疫苗，他们也会出现死亡。世界上任何一种疫苗接种后都会出现偶合死亡。

2 \" S& ?; Q& K9 k　　截至11月30日，来自卫生部的数据显示，全国已有2700余万人注射了甲流疫苗。出现疑似接种异常反应的有2867例。约占总数的万分之一。

; [4 D' R$ o1 r! @. H8 S7 n' R　　“所有药品都不能排除有副作用的可能。”国家疾控中心科技处处长董小平说。
7 Y9 Q" }  T9 d7 m
. N7 t% ]6 r! j- G* B5 {6 Q& l, B　　而对比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数字，中国疫苗不良反应并没有显得超乎异常。

　　世卫组织11月19日表示，目前全球接种者已超过6500万，出现41例死亡，他们的死因与接种疫苗“没有直接联系”。

0 e3 g5 K# B; c　　11月3日，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免疫规划中心主任梁晓峰称“甲流疫苗接种的不良反应发生率基本在可控范围内。
8 u: U1 A9 ~4 g( T. f
　　解放军总医院的刘刚说，那些危及生命的严重不良反应比率不到十万分之一，“比中500万彩票几率还小。”

  j8 }  r$ O0 r6 l1 Q3 C　　一直相信数据的黄建始现在认为，疫苗“基本上”是安全的。

　　“接种”也为保护社会
/ i! J# u9 c2 ^/ `( x
　　专家认为，接种除能保护个人外，对公共卫生也有好处；就医者少，医院压力也就小

  ^$ T+ m5 }4 G! u- \, o: O1 q　　甲流第二波日渐汹涌，注射疫苗意识在逐步增强。

　　11月24日，北京甲流疫苗接种放开了户籍限制，有些接种点排起了队。据北京市卫生局疾控处的统计信息：现在每天大概有5万人在京接种甲流疫苗。
) `  u- F; z; p. O$ q. c
　　郭林艳有些不堪重负。
: }1 e0 v4 [" v2 L$ u+ M& x" S* N
　　这名卢沟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保健科的医生，每天要接种400多人，除了体力透支外，还须时刻保持警惕状态。

: J1 ~$ R8 k1 B. U$ X- d　　“担心出现异常反应。”郭林艳说。

: z$ r5 ?; I& I/ b0 ^　　郭林艳像全国各甲流疫苗接种点的医护人员一样，已参加过甲流疫苗接种和急救的培训。而且接种点都配备急救人员和急救设备，甲流疫苗注射的上报检测系统也已准备就绪。但她仍感到心很累。

& T( o& G: d; M; c/ t　　她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胸牌。牌上写着，“参加甲型H1N1流感疫苗接种培训，完成培训计划全部课程，经考核通过。”

% ~, V6 r6 C. x( k( @' B　　“我需要让每位接种者能看见这行字。”郭林艳说，这样能给他们带来信心。

: M# ?1 j3 z7 D　　郭林艳和记者说话时，嗓子有些哑。那时才下午1点，她已登记18位接种者。
. f. l6 ]$ m% [* f+ w3 ?5 Z1 P
6 H. L  E( r: P& [$ B, i. i　　她需要不断重复，疫苗只有约万分之一的不良反应，包括局部疼痛、红肿、轻度发热、头疼等，这些症状一般能在1-2天内得到缓解。无需支付费用。注射疫苗两周后才会产生抗体。
( I4 P# q, o' F# e! @* ?
　　她还需要说明，甲流疫苗的作用、禁忌，并询问受种者的健康状况以及是否有接种禁忌等情况。

! [) r) S5 F' e' m　　接种者在充分知道疫苗风险和效益后，填写知情同意书，开始接受注射。
6 o, I  F1 j9 j7 t* _7 f5 M
3 p1 n* e( S1 x4 @0 j　　国家疾控中心科技处处长董小平认为，注射疫苗除了对个人能起到保护外，对公众、公共卫生也有好处。
0 P3 _; X% ~& u7 O4 \
7 D/ [2 f5 L* A' u9 h　　北京市疾控中心免疫预防所副所长卢莉认可这种说法。

( S& L/ U2 R1 v; F) t. M　　“免疫人群多了，就医的人就少了，能缓解医院的压力。”卢莉说。

　　北京卫生局疾控处处长赵涛说，现在接种者中老年人不多，如果重点人群的免疫接种率不能超过50%，将很难在12月中下旬流感病毒肆虐高峰到来前，建立起有效的免疫屏障。
4 |: n; m4 [6 v+ [" D! s
　　疫苗产能存在缺口
5 r  t" ?3 T' t8 }# R7 D: X
　　专家表示，这是世界普遍问题，但缺口背后也反映我国的公共卫生意识不足
* T. W2 I9 ?2 U$ x
　　最近，郭林艳接到家人电话总会聊到疫苗。她说，“他们老是催我在北京快打疫苗。”

　　郭林艳父亲在云南某县任教，该校一共分到两支疫苗。父亲对郭林艳说，“光副校长就十几个，抢也抢不到。”
' K9 z2 M% u( M6 o1 `2 m6 J9 n( c" l
3 w% T  _* `2 j! F+ s7 H" r( W　　疫苗是否存在缺口，成为社会又一关注话题。

3 |) i9 i+ p0 A　　在董小平看来，甲流疫苗产能不足的现状是市场中正常的供给矛盾，也是一个全世界普遍的问题。“但与欧美国家相比，我们甲流疫苗的缺口确实要大很多。”
* ?" Q8 R3 Y7 m% O9 }! ]
　　据他介绍，出现这种状况和我国的疫苗市场现状：我国的季节性流感疫苗的接种率不到1%，远远低于其他国家10%的平均水平，疫苗市场本身就小，相应企业也就少。

　　11月25日，生产出第一支甲流疫苗的北京科兴，并未出现加班加点生产的情况。

4 a4 {/ a8 \2 e  ?2 k　　对此科兴公司称有自己的苦衷：疫苗生产有其特殊性，其需求状况比较稳定。而超出市场需求的过剩疫苗，是要被彻底焚烧销毁的。这意味着生产越多，可能带来的损失越大。
3 K; x7 O7 C# t# o3 B
　　董小平把这现象归结为，我们国家的公共卫生意识不足。

) I7 b$ D% M  J. I# q- Q　　“如果生产这些疫苗以前就是国家买单，那疫苗市场会比现在大，产能自然也会增长。”董小平说。

( L3 b/ M7 x, y$ C1 `　　据董小平介绍，不少欧美国家民众购买疫苗时就已经包含了一定数额的保险，即使有接种反应发生，民众也无后顾之忧。
6 m: a: w% B6 K* x
3 w" C" h& E8 E& e6 m: q　　“但目前来说我们还没有建立起一个这样完善的机制。”董小平说。

　　“更应提高全民健康”

　　专家黄建始认为，甲流给与我们经验，国家应把更多资源用于完善公共卫生环境
- M6 i( G8 u* A- k1 ?& v5 z
　　关于疫苗资源的使用，国家做了统筹安排。

　　“我们会根据防控形势统一协调分配疫苗。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接种疫苗。”国家药监局新闻发言人颜江瑛说。
$ ?" F9 |: T/ V* T. \4 a8 z# F
  G8 a- ]9 y& ^" ~% E/ g/ ]　　董小平对此进行解释，目前我国甲流疫苗的接种策略是：重点人群优先接种；疫情较重、人口密集、人口流动性大的地区优先接种。
- J$ G3 s+ i- K& {
　　“在国家资源的分配上，大量的钱不是用在全面改善提高全民的健康素质上，而是过度地投资在医学技术上，造成大量的医疗资源浪费。其实，我们更应该关注老百姓的总体健康状况。”黄建始说。
( W9 K  J  j$ y0 x( _& D
0 P5 ~. @$ m, \; d　　黄建始觉得，此次甲流大流行，给我们国家很多经验，也希望能促进国家将资源科学合理地按国民健康的实际需求进行安排。
0 k3 Y/ i6 F+ q6 c: |
　　“提高国民整体健康是最重要的。”黄建始说。

! m: D4 K2 U/ X. u7 f& b2 _' u4 ~　　黄建始最近很忙，一直没空去接种点。

9 W5 s9 I2 j" O  A　　但他说，如果那天恰好路过接种点，他不介意打一针。“无论打了疫苗的，还是没打疫苗的，都要管理好自己的健康。这是最重要的。”[中广网]

咖啡2009

是不是这次人们对猪流感疫苗的副作用太敏感了，每年都这样生产流感疫苗的，人们打每年的流感疫苗却没那么恐惧。。。。

eminor

来自上个世纪70年代猪流感疫苗的后遗症吧。。。还有这个疫苗是在很快问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