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 发表于 2025-3-9 12:01

AI味的《挖荠菜》

作者:微信文章
      写在前面: 我写了《挖荠菜》一文,然后“喂”给DeepSeek和豆包,要求他们以我的语言风格分别写一篇同题的《挖荠菜》。看了结果,豆包感觉写的稿子略胜一筹。但是AI写出来的稿子,有很明显的AI味。感觉写散文、小说这些,AI的作品很难突破或者与作家相比,虽然AI有着很多中外文学的沉淀和大数据支撑,但是它没有作家个人的生活独特体验,没有错综复杂的个性回忆,没有个人感性化的感悟。但是相对而言,古体诗是AI的长项,看过AI写的李白或者杜甫风格的诗歌,确实让人惊艳和惊叹。



DeepSeek版《挖荠菜》

荠菜这东西,关中人都认得。二月里,春寒料峭,地皮儿刚松软,荠菜就冒了头。这时候,村里的婆娘们便提了篮子,三三两两往地里去。她们走得不紧不慢,脚底下踩着黄土,嘴里唠着家常,眼睛却盯着地皮儿,像寻宝似的。

荠菜长得不起眼,叶子贴着地皮儿,绿得发暗,像老旧的铜钱。可婆娘们一眼就能认出来,蹲下身子,手指头轻轻一拨,连根带土挖出来,抖一抖,丢进篮子里。挖荠菜是个细致活儿,得耐得住性子,弯得下腰。婆娘们却不嫌烦,反倒乐在其中。她们说,挖荠菜是二月里的正经事,挖得多了,心里就踏实。

关中的二月,风还带着刀子,刮得人脸生疼。可婆娘们不怕,她们裹着头巾,穿着厚棉袄,蹲在地里,像一尊尊泥塑。风从她们身边掠过,带起几片枯叶,却带不走她们的笑声。她们的笑声像铜铃,清脆,响亮,在空旷的田野里传得老远。



挖回来的荠菜,婆娘们会仔细择洗干净,焯水,拌上蒜泥,淋点醋,撒点盐,就是一道好菜。关中人爱吃荠菜,说它清火,解毒,吃了浑身舒坦。二月里的饭桌上,总少不了一盘荠菜。孩子们也爱吃,夹一筷子塞进嘴里,嚼得咯吱响,像嚼着春天的味道。

荠菜不光能吃,还能卖。村里的婆娘们挖多了,就提到镇上去卖。镇上的集市热闹,人来人往,婆娘们把篮子往地上一放,吆喝两声,就有人围上来。城里人也爱吃荠菜,说它是野味,稀罕。婆娘们听了,心里得意,脸上却不露声色,只管低头数钱。

二月挖荠菜,是关中人的老传统。这些年,村里年轻人少了,地里的荠菜却一年比一年旺。婆娘们说,荠菜这东西,像人一样,有灵性。你待它好,它就长得旺;你待它不好,它就躲起来,让你找不着。

二月里的关中,风还是冷,可婆娘们心里暖和。她们提着篮子,走在地里,像走在春天的路上。荠菜的清香,从篮子里飘出来,飘进风里,飘进村里,飘进每个人的心里。



豆包版《挖荠菜》

时令才迈进农历二月,关中的风便软和起来,日头也愈发暖了。这时候,塬上、沟畔、河边,到处都在悄悄发生着变化,而最让我心心念念的,便是那鲜嫩的荠菜了。

荠菜这东西,真是关中大地赐给咱老百姓的珍宝。天刚蒙蒙亮,我便提了竹篮,拿上小铲,出了村子,往那田野里去。这田野,才从寒冬里缓过神,虽说草色还不是很浓,可荠菜已经耐不住寂寞,从土里探出了头。它们星星点点地散布着,像是给大地绣上的细碎绿花。

蹲下身子瞧,荠菜的叶子呈锯齿状,嫩绿嫩绿的,叶片上还挂着细密的绒毛,在晨光里,像蒙着一层细细的霜。轻轻一嗅,那股子带着泥土芬芳的清香直沁心脾,这便是关中二月独有的气息。挖荠菜讲究个巧劲,小铲顺着荠菜根部插下去,轻轻一撬,一棵完整的荠菜便被挖了出来,根须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泥土。不一会儿,竹篮里就装满了嫩绿的荠菜,看着就让人欢喜。



小时候,每到二月挖荠菜,总是和小伙伴们一起。那时候,田野里满是我们的欢声笑语。大家你追我赶,比谁挖得多,比谁挖得大。挖累了,就躺在田埂上,望着天上的白云,嘴里嚼着刚挖的荠菜,那股子清甜,至今难忘。如今,那些小伙伴大多已各奔东西,可每到挖荠菜的时节,那些美好的过往就会涌上心头。

在关中,荠菜的吃法有很多。最家常的,便是包荠菜饺子。把荠菜洗净,切碎,和上鲜嫩的猪肉馅,再佐以葱姜调料,那香味,在厨房里弥漫开来,勾得人直咽口水。饺子下了锅,一个个饱满圆润,在沸水里翻滚,像是在诉说着关中人家的幸福。吃的时候,咬上一口,荠菜的清香、猪肉的醇厚,瞬间在嘴里散开,让人陶醉其中。

还有那荠菜豆腐汤,也是一道美味。豆腐切成小块,和荠菜一起下锅,煮出来的汤,绿白相间,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喝上一口汤,荠菜的鲜、豆腐的嫩,交融在一起,暖了胃,也暖了心。

农历二月挖荠菜,于我而言,早已不是简单的农事活动,它是我对关中大地深深的眷恋,是对儿时美好时光的怀念,更是对生活最质朴的热爱。在这二月的春光里,愿每一个关中人都能品尝到荠菜的鲜美,记住这独属于关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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